抬起头对上【Oceanus】一下就能看到底的眼睛因为刚哭完眼圈还是红的。
随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复杂。
看书确实能让人冷静下来他因为起床气而烦躁的情绪这会儿已经沉寂了。
“…你不用道歉。
” 随野说不上来今晚这事儿到底是谁有错。
如果硬要责怪一个人的话他更倾向于谴责那位半夜发癫的D先生。
再者他也实没从【Oceanus】身上感受到恶意。
但一码归一码他对总喜欢不请自来的【Oceanus】也待见不起来。
他晃了晃写字板“你今晚来就是为了给我看这个?” 【Oceanus】继续点头。
随野觉得这写字板眼熟左右端详一番认出这似乎是D先生经常用的那个。
这一点让随野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眼神无辜的青年。
D先生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Oceanus】手里? 他们俩有什么交集吗? 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个? 一个又一个猜想冒出头随野沉默无声地盯视着【Oceanus】。
在他越来越冷的视线里【Oceanus】依旧维持着那副不谙世事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装出来的。
片刻他将写字板还给【Oceanus】嗓音冷淡“我看过了你回去吧。
” 【Oceanus】接过写字板却没动目光越过他落在了他身前摊开的绘本上。
察觉它的视线偏移随野也跟着看过去摊开的那页是小美人鱼用自己的声音向海巫做交易获得双腿的彩插。
“怎么了?” 【Oceanus】低头在写字板上写写画画。
须臾它竖起板子。
【我也有一本这样的书。
】 随野敷衍地“嗯”了两声没把它这话放在心上。
他心里一直在想【Oceanus】跟D先生到底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们俩是同一边的那他就必须重新考虑该用什么态度面对【Oceanus】这家伙。
至少不能让它像现在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 早上的时候随野照例吃过早饭明面上跟D先生出去“散步”实则出去踩点。
他今天去的依旧是二区二狗的系统权限已经能渗透到一区了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黑掉。
而他之所以来二区是为了几天前匆匆一瞥到的那个拎着黑箱子的中年女人。
她是随野接触到那座高塔的契机也是随野唯一看到的进入那座高塔的人。
D先生对那座高塔那么看重而他要是想靠那座塔里的东西跟D先生博弈的话那女人或许可以成为他的一个突破口。
但随野对那女人的信息知之甚少二狗也没办法黑进主系统去找她只好 回到上次遇到她的那个长椅那里守株待兔。
人造日光从枝叶缝隙间洒在他身上空气有些潮湿像是刚下过雨。
随野从出来就开始等但一直等到放风时间结束都没有再见到那女人的身影。
时间一到他站起身侧目看向跟他一块出来的D先生。
这家伙表现的跟往常一样似乎将昨晚发生的不愉快完全抛诸于脑后。
视线在他翻飞的手指间来回游移随野看了会儿问:“你在干什么?” D先生没有应声注意集中于掌心不断被折叠穿套的草叶。
片刻后一只活灵活现的草编小动物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怎么样?】 D先生打完字将最终成果递给随野。
随野挑眉接了过去捏在手指间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这是拔毛的鸡?” 话音落下他看到D先生的眼神似乎有点无语。
【这是鸟。
】 随野:“……” 【可能是我的技术还不到家。
】 D先生没有追究随野指鸟为拔毛瘟鸡的行为反而是贴心地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两人从原路折返。
不知道是不是随野的错觉今天似乎有很多人一直往他这边看。
以往不是没有看他的人但今天这些人的视线似乎更加有存在感一点就好像在…在… 在什么随野说不大上来总归不是什么正经的。
一个两个也就算了但一路走过来碰见的人几乎都这样就不得不让随野怀疑了。
他忍无可忍颦着眉问D先生“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D先生眼底含笑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随野的脖颈【没有东西。
】 而就在不远处用单向玻璃隔开的实验室里明明是工作时间但那些实验员们并未像刻板印象中那样醉心于科研两耳不闻窗外事。
反而都聚集在窗户前你挨着我我挤着你齐刷刷排成一排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唉过来了!他们过来了!” “别挤我!我都看不到了!…” “得亏提前占了个好位置…我一天工作的劲头真就靠这张脸撑着了怎么有人能长成那个样子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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