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业站在百草厅门口手中攥着父亲白景琦递来的包袱耳边还回响着老爷子震怒的吼声: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他低头看了看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啥也没有。
走了不知道多久他的手中多了一张当票还有那是他当掉玉佩换来的几十块大洋。
老爹当年被赶出家门不也在东阿闯出了一片天地?你白景琦能行我白敬业也行!白敬业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他想起父亲常说的那句话:人这一辈子总得有点志气。
去年在燕京大学的那一幕突然浮现在眼前。
那个叫萧河的年轻人面对来闹事的军阀士兵不卑不亢地痛骂那些军阀士兵是小日子的狗头一次见到一个身穿长衫之人敢于反抗军阀。
当时他站在人群中只觉得热血沸腾。
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士兵竟被一首诗骂得灰溜溜地走了。
从那时起他就记住了这个名字——萧河。
白敬业攥着仅剩的几十块大洋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车厢里挤满了各色人等有逃难的有经商的还有像他这样寻找机会的。
很不巧在火车上他身上钱被人给顺走了大半。
一路颠沛流离到了金陵他第一次见识到了萧河的恐怖之处当时他听说萧河要办厂只以为是小打小闹直到他听说了萧河在思州建立的工业区。
随后就是常见的2分钱一盒的奋发牌火柴这火柴比小日子的万福牌整整便宜一半量还多三分之一。
街边的杂货铺里老板得意地炫耀:这可是思州产的连小日子的火柴厂都被干趴下了! 更让他惊讶的是怕听说思州的产业还不止这种便宜的火柴现在金陵街上流行的风衣这是思州服装厂生产的据说服装厂是他的夫人凯瑟琳的产业。
那剪裁利落的长外套配上立领和腰带简直帅气得不像话。
他在一家二手衣铺花了两个大洋买了一件穿上后连老板娘都忍不住夸赞:这位先生您穿这风衣可真精神! 路过一家沙龙时他听见几个洋人在热烈讨论:这种风衣简直是时尚革命!听说思州那边还有更多新款式... 白敬业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7块大洋咬了咬牙回想起来了这一路上受的罪、经历的苦楚、历经的人世间的冷暖于是毅然决然地花了5块买了去思州的船票。
当汽船驶入西门山港时白敬业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码头上数十艘汽船往来穿梭装卸货物的号子声此起彼伏。
远处高耸的烟囱喷吐着浓烟厂房鳞次栉比。
工人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脚步匆匆脸上却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朝气。
这...这比渝州看起来还繁华啊!他喃喃自语。
沿着码头往工业区走他看到了形形色色的商铺:汤锅店、客栈、钟表行...唯独没有医馆。
这个发现让他眼前一亮。
思州府县长办公室内萧河坐在红木书案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自称是白敬业的年轻人。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白敬业略显疲惫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是说...你是百草厅的白敬业?萧河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脑海中浮现出《大宅门》里那个纨绔子弟的形象。
可眼前这人虽然风尘仆仆眼神却格外清明。
而且这个样貌萧河是不会认错的这货不是白敬业那小子还是谁! 白敬业挺直腰板从怀中掏出一枚铜制印章:这是百草厅的印信您可以派人去北平查证。
萧河接过印章仔细端详。
印章上百草厅三个篆字古朴苍劲边角处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这是当年白景琦在东阿重振家业时留下的印记。
白少爷萧河放下印章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我听说你在北平...名声不太好? 白敬业苦笑一声:萧先生这一路南下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世态炎凉。
从北平到金陵我被人偷过、骗过也受过不少白眼。
但正是这些经历让我看清了很多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父亲常说百草厅的根基不在铺面而在人心。
我想在思州开一家分号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给这里的工人和百姓一个看病抓药的地方。
萧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做?你可知我这里可是有着一座专门的公立医院的。
萧河想考考这小子。
白敬业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萧先生我这一路南下经历了不少磨难但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心是最重要的。
思州的工人和百姓虽然有了公立医院但他们对传统医学的需求依然存在。
我想做的不仅仅是开一家医馆而是将百草厅的医术与思州的实际情况结合起来。
”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打算先从工人的常见病入手比如风湿、劳损、湿热等病症。
这些病症在西医中往往难以根治但咱们龙国的传统医学却有很好的疗效。
我可以根据工人的工作环境调配一些适合他们的药方甚至可以与工厂合作定期为工人提供免费的义诊和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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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从一战开始准备抗战第63章 白敬业创业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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