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拉文克劳塔楼在星月交辉下显得格外静谧。
卢娜·洛夫古德独自坐在窗边的软垫上身上穿着印着古怪螺旋图案的睡衣淡金色的长发披散着。
她手中紧紧攥着那封由秋·张转交的、厚厚的信。
犹豫了很久她才终于拆开那赫奇帕奇色的蜡封。
信纸上是埃利奥特略显潦草却一笔一划努力写清楚的笔迹。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笨拙的、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和剖白。
他详细描述了与芙蓉每一次交谈的具体内容和背景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被误解的焦急和对丽塔·斯基特的愤怒。
但真正触动卢娜的是信的后半部分。
他写道她的“骚扰虻理论”让他在面对蛇怪精神压迫时找到了不同的思路;他写道没有她在一旁用那种空灵的语气指出“骚扰虻的颜色变化”他连魔药课都觉得枯燥了几分;他写道他珍藏着她送的每一个用瓶塞和甲虫翅膀做的小玩意儿觉得它们比任何昂贵的礼物都更特别;他写道他最喜欢看她专注于某件“古怪”事情时那双银灰色眼睛闪闪发光的样子那让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奇妙而宁静…… 最后一行字几乎力透纸背:“……卢娜我知道我很笨不懂得怎么应付那些女生更不懂得怎么让你安心。
但我心里很清楚只有你。
只有你能让我在变成狼獾的时候还想着要保护你只有你能让我觉得即使全世界都觉得我们奇怪只要我们在一起那就够了。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信纸的边缘被卢娜无意识攥得有些发皱一滴温热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墨迹上晕开一小团湿痕。
她不是爱哭的女孩但埃利奥特这些朴实甚至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语像一把钥匙轻轻叩开了她紧闭的心扉。
她仿佛能透过文字看到那个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冷静对敌、在魔药课上专注认真、在她面前却总是有些无措的少年正笨拙而焦急地试图向她证明自己的真心。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奇异的、有节奏的扑翼声不同于猫头鹰的轻柔更加有力。
伴随着这声音似乎还有细微的、带着恳求的呼唤。
“卢娜……卢娜……” 卢娜疑惑地抬起头擦去眼角的湿意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下一秒她惊讶地捂住了嘴。
只见清冷的月光下一只神骏非凡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正优雅地盘旋在拉文克劳塔楼外!它有着马的身体、鹰的头颅和翅膀羽毛在月光下闪烁着青铜色的光泽。
而在它宽阔的背上正半趴着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埃利奥特·斯卡曼德! 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一只手紧紧抓着鹰头马身有翼兽颈部的羽毛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护着一大束……极其特别的“花束”。
那并非寻常的玫瑰或百合而是由禁林里才能找到的、带着莹莹微光的月光草、形状如同小喇叭的银铃花、以及几根色彩斑斓的卜鸟尾羽(显然是从禁林里的卜鸟群落那里小心收集来的)精心捆扎而成。
花束在夜色中散发着朦胧而奇异的光晕充满了卢娜才会欣赏的、非主流的美感。
“卢娜!”埃利奥特看到窗后的她眼睛瞬间亮了他努力在风中提高声音显得有些笨拙、气喘和紧张“我……我拜托了海格借了巴克比!我找了一整天……在禁林里……这些都是你可能会喜欢的……我、我能上来吗?” 按照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习性想要接近它必须表示尊敬。
埃利奥特显然是得到了海格的真传并且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和勇气才说服(或者说通过真诚的鞠躬获得了)巴克比克载他来到这高耸的塔楼。
卢娜看着眼前这如同童话故事般的景象看着埃利奥特那被夜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和那双在月光下写满了紧张与期盼的眸子心中最后一丝冰封的隔阂终于彻底融化了。
她怎么会不明白对于一个不善于用常规方式表达情感的赫奇帕奇来说这样精心准备、甚至带着些许冒险的举动蕴含着多么沉重的诚意。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快步走向公共休息室的入口。
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没有固定的口令而是需要回答一个逻辑谜题。
今晚的门环鹰状青铜门环提出的问题是:“什么东西失去越多反而拥有得越多?” 卢娜几乎没有思考用她飘忽却清晰的声音回答:“耐心。
” 门应声而开。
她没有回到宿舍而是就站在敞开的窗户边对着窗外盘旋的埃利奥特用力地点了点头并伸出了手。
埃利奥特心中狂喜他轻轻拍了拍巴克比克的脖子这只高傲的生物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稳稳地悬浮在窗外巨大的翅膀扇动着气流。
埃利奥特小心翼翼地先将那束奇特的花束递进窗户交给卢娜然后自己才笨手笨脚地、有些狼狈地从巴克比克宽阔的背上爬进了塔楼差点被窗框绊倒。
他站稳身体有些局促地拍打着沾了夜露和羽毛的长袍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紧张和激动。
巴克比克在外面优雅地盘旋了一圈发出一声像是鼓励般的啼鸣然后振翅飞回了禁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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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赫奇帕奇的满级大佬我只想苟住第105章 月夜羽翼与花束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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