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断岳、金万贯、丁逍遥、罗青衣他们的身影依次消失在岩穴外的光亮中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被山林的风声和鸟鸣彻底吞没。
岩穴内骤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松明火把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玄尘子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提醒着我时间的流逝。
我靠坐在冰冷的石壁旁左臂被固定着刺骨的疼痛和深入骨髓的虚弱感如同潮水一阵阵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
巨大的孤独感和沉重的压力如同无形的巨石轰然压下。
现在整个团队的核心战力、智囊和医者都已离开去往九死一生的险地。
留守在此的只有重伤濒死的玄尘子和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我。
我们两人成了团队最脆弱的一环也是必须守住的后方。
如果此时有敌人寻来或者仅仅是山中的猛兽发现了这个洞穴我们都将毫无反抗之力。
我艰难地挪动身体用还能活动的右手将玄尘子身边散落的干草整理得更舒适一些又探了探他的鼻息。
气息依旧微弱但似乎比之前稍微平稳了一丝罗青衣留下的丹药和针法正在发挥着微弱的作用。
但这远远不够没有后续的治疗和灵药他撑不了太久。
我又检查了一下身边的东西。
武器只剩下我那根撬棍以及萧断岳留下的一把备用匕首。
食物和清水还算充足足够支撑七八天。
罗青衣留下了不少伤药和固本培元的药丸标注好了用法。
我将匕首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撬棍横在膝前。
虽然知道这点武装在真正的危险面前不堪一击但至少能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时间在寂静和煎熬中缓慢爬行。
白日里透过岩穴缝隙洒下的光斑缓缓移动;夜晚则是一片纯粹的、令人心悸的黑暗只有那一点点松明的光芒勉强驱散着小范围的恐惧。
我不敢沉睡时刻竖着耳朵捕捉着洞外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声响。
风吹过竹林的呜咽夜枭的啼叫甚至远处隐约的狼嚎都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握紧手中的匕首。
左臂的伤势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那不仅仅是骨头断裂的疼痛更是一种元气被抽空后的、源自生命本源的虚弱。
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肺部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灼痛和无力。
我按照罗青衣的嘱咐定时服用药丸药力化开能带来短暂的暖意和舒缓但药效过后那冰冷的空虚感便再次席卷而来。
我时不时看向玄尘子生怕那微弱的呼吸在某一个瞬间彻底停止。
他的存在是我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我必须守住他等到援军归来。
在漫长的等待中思绪不受控制地飘散。
我想起了九宫山尸解墓中的凶险想起了翼王天灯魂葬的诡谲想起了星图秘殿那毁天灭地的能量风暴……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生死瞬间。
而这一次我们将希望寄托在了分头行动的同伴身上。
萧断岳和金万贯能否在黑风沼泽那极阴煞地中找到“阴凝花”?丁逍遥和罗青衣又能否在南方找到“地心玉髓”和其他药材?他们会不会遇到“幽阙”的埋伏?会不会被困在某个绝境? 各种不好的念头如同毒蛇啃噬着我的内心。
焦虑、担忧、恐惧……种种负面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忆丁逍遥解读卷轴时提到的信息回忆“星钥”那神奇的力量回忆我们之前一次次化险为夷的经历。
我们必须相信他们就像他们相信我们能守住后方一样。
白天我尽量节省体力和食物保持警惕。
夜晚则靠着石壁浅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惊醒。
第三天岩穴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潮湿的寒气渗透进来让我左臂的伤痛更加难熬。
玄尘子的呼吸似乎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变得更加急促微弱。
我不得不将大部分干草盖在他身上自己则蜷缩在角落里依靠微弱的药力抵抗寒意。
第四天雨停了但山林间起了浓雾。
视线受阻任何声音在雾中都显得模糊而诡异。
一整天我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几乎未曾合眼。
第五天……第六天……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食物和清水在减少松明也所剩无几。
希望如同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
就在第七天的黄昏我因极度疲惫和虚弱而意识有些模糊时洞外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而熟悉的竹哨声! 那是……约定的信号!是他们回来了?! 我猛地一个激灵挣扎着爬到洞口扒开藤蔓向外望去。
暮色苍茫林影重重。
只见竹林边缘两个踉跄却熟悉的身影正相互搀扶着朝着岩穴方向奔来!正是萧断岳和金万贯! 萧断岳身上带着伤衣衫褴褛但眼神依旧锐利。
金万贯更是狼狈脸上甚至带着惊恐未褪的余悸但他手中紧紧抱着一个用油布包裹的、散发着幽幽寒气的玉盒! 他们成功了?!他们带回了“阴凝花”?! 巨大的喜悦和 relief 瞬间冲垮了我连日来的紧张和疲惫让我几乎瘫软在地。
然而我的目光越过他们望向南方的天际。
那里暮云低垂寂寥无声。
丁逍遥和罗青衣你们……又在哪里?是否平安? 喜欢撼龙秘卷请大家收藏:()撼龙秘卷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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