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灯光冷白检测仪屏幕上的波形图平稳如常。
怀表躺在防静电托盘上秒针依旧逆走每1.2秒“咔”一声像在应和某种指令。
“信号断了。
”技术员抬头“凌晨两点十七分周边微波监测结束再没捕捉到定向脉冲。
” 沈墨站在检测台旁手指划过平板调出频谱记录。
“最后一次信号持续11秒强度是背景值的三倍。
来源方向指向老宅西侧但那边是空地。
” 丁浩没说话。
他从布包里取出香灰撒在桌面形成一圈薄灰。
棉签上的金属粉末被他轻轻倾出落在灰圈中央。
一点暗灰在冷光下泛着微弱的油膜色。
他点燃一支细香竖在粉末旁。
烟升起笔直向上忽然在半寸高处折向棉签缠绕三圈凝成螺旋。
灰粒随之移动围成一个闭合的环。
丁浩将玉片贴在耳后。
裂纹发烫。
他俯身把玉片边缘压进香灰环心。
数字浮现:12:01。
一瞬即逝。
“它还在记。
”丁浩低声说“不是停摆是记录。
怀表在录那个时间点的事。
” 沈墨皱眉:“录什么?没有存储结构没有电路。
” “不是电子的。
”丁浩伸手虚罩在粉末上方。
皮肤传来牵引感比书房时更清晰像有细流在表层下逆向流动。
“是场。
能量场在回放。
它把那一刻的‘时间状态’封进金属里再一点点吐出来。
” 沈墨盯着他:“你是说这只表在重演死亡瞬间?” “不。
”丁浩摇头“它在重演死亡前的一刻。
12:01不是零点十二分。
差了十一分钟。
” 他拿起棉签将残留粉末刮入新的证物袋封好放进内袋。
玉片收回布包动作缓慢像是怕惊动什么。
“我要回去一趟。
” “现在?” “阴魂还在书房。
”丁浩说“它卡在那个时间点。
如果怀表在录它也在看。
” 沈墨没拦他。
五分钟后警车驶回老宅。
书房门开。
十二只钟静止如前指针凝固在各自的时间。
空气里金属震颤声更重了像是无数齿轮在极深处卡死发出持续的摩擦音。
丁浩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
他从布包里取出一支未点燃的细香横放在门槛上。
香身微微偏折朝书房内倾斜三度。
“它还在吸。
”他说。
沈墨没问吸什么。
他让技术员留在外间自己跟着丁浩走进去。
两人脚步放轻避开地毯接缝处的微凸。
丁浩走到书桌前目光落在怀表上。
秒针“咔”地倒跳一格声音清晰得不像机械倒像某种回应。
他取出香灰撒在桌面围住怀表底座。
点燃细香烟升起立刻扭曲成逆时针漩涡直径不超过十厘米恰好罩住怀表。
其他钟表上方烟流笔直。
“能量场只集中在这里。
”丁浩说“不是所有钟都受影响。
只有它。
” 沈墨点头调出平板记录。
丁浩闭眼将棉签上的粉末倒在香灰中央。
他取出特制线香——无香型纯檀木芯仅作能量导体。
点燃插在粉末旁。
玉片再次贴于耳后。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触怀表表壳。
意识下沉。
杂音涌入。
齿轮卡顿声、金属摩擦声、空气被压缩的嘶鸣层层叠叠像无数时间片段被强行缝合。
他咬牙将玉片压紧耳后借其调频功能过滤杂波。
丁浩的意识在能量场中逐渐深入突然一段断续的声音穿透噪音: “……内芯……不对……” 声音苍老颤抖。
“……它在走……倒着……我还没合上……” 丁浩睁眼冷汗已滑到鬓角。
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表秒针又延迟了半拍。
“你看到什么?”沈墨问。
“不是看到。
”丁浩声音低哑“是听到。
他在说怀表内芯。
他死前正在打开它发现不对劲。
” “谁?” “陈老。
”丁浩盯着怀表“他意识到表在倒走。
他想合上后盖但没来得及。
” 沈墨沉默片刻:“可法医说他死于心梗无外伤无挣扎痕迹。
” “不是物理伤害。
”丁浩伸手再次覆上怀表表面“是时间。
他感知到了时间在倒流。
心脏承受不了。
” 他闭眼重新凝神。
这一次他不再被动接收。
他主动引导以玉片为锚以香灰为引将意识沉入那股逆向流动的能量场。
黑暗。
然后指针开始逆旋。
不是一只钟是十二只。
指针齐齐倒转速度不一像被不同力量拉扯。
书桌上的怀表在手中发烫内部齿轮发出刺耳的咬合声。
他看见一只苍老的手微微发抖正将怀表后盖合上。
就在盖子即将闭合的瞬间—— 秒针猛然倒跳一格。
手僵住。
心跳声炸响。
不是他的心跳。
是陈老的。
丁浩猛地抽手后退半步撞到书桌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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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阴魂委托簿第103章 探查书房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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