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的掌心仍贴在泥土上指尖陷进潮湿的草根层像在确认某种真实。
鞋底的黑泥不再震动但温度未退仿佛将地下那点微弱的执念封存成了恒定的信标。
他缓缓收回手指节因长时间僵持而泛白掌纹里沾着几丝腐叶与湿土混合的碎屑。
他没有拍掉而是盯着看了两秒然后慢慢合拢五指。
他知道刚才那个词不是终点。
“哥哥”——不是叫他是死者最后记得的人。
一个名字一段关系一个缺口。
丁浩站起身膝盖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像是体内某种机制被强行启动。
他从外套内袋取出玉石不是握在手中而是轻轻按在眉心。
微光一闪而逝如同心跳间歇的回拨。
通灵能力不是开关是河道而他现在要做的是引水入渠。
他闭眼意识沉入那片灰蒙的灵域。
记忆碎片像沉在淤泥里的纸片被水流缓缓掀动。
他不再追问只是守着“哥哥”这个词像守着一盏不灭的灯。
时间仿佛拉长耳膜开始发胀视野边缘浮现出重影但他没有退。
他知道阴魂的恐惧深埋在那段记忆里不愿重演被拖走的瞬间。
可他必须看。
画面终于浮现:一双小手扒住灌木枝条指甲断裂渗出血丝。
孩子被拽向树丛深处途中猛地抬头—— 一个高大男人背光而立西装笔挺领带夹在晨光中一闪。
最清晰的是那对金色袖扣雕着某种缠枝纹样在挣扎的视线里晃了一下像刀锋划过瞳孔。
男人裤脚沾着未干的蓝色油漆右脚鞋尖还粘着一片柳叶。
孩子张嘴想喊男人俯身说了句什么。
“别怕叔叔带你去新公园玩。
” 声音温柔却让丁浩脊椎一冷。
画面戛然而止。
他猛地睁开眼鼻腔一热一滴血顺着后咽滑下带着铁锈味。
他抬手抹过嘴角指尖染上淡红。
通灵反噬比以往更重但他没在意。
线索已经浮现:金色袖扣、蓝色油漆、西装、谎言式的诱骗——这不是随机作案是精心掩盖的罪行。
他需要现实的印证。
回到公园管理处丁浩没有再提“阴气”或“灵体”只说自己经营丧葬用品想为园区提供祭祀服务需了解公园建设背景以便定制纪念仪式方案。
管理员犹豫片刻最终点头带他进入档案室。
房间狭小铁架上堆满泛黄的施工日志与规划图。
丁浩翻阅建设记录目光锁定在“城西生态园项目”一栏。
负责人签名频繁出现——周振国。
每一次签字时间都集中在凌晨一点至四点之间且备注“现场巡查”。
他继续翻页找到一张施工合影:周振国站在中央双手插兜神情倨傲。
镜头角度偏低恰好拍到他袖口反光——那对金色袖扣清晰可见缠枝纹样与灵视中完全一致。
丁浩心跳一沉。
他继续查阅进出记录发现周振国的私人工程车曾在案发时间段内多次于凌晨三点进出东湖区域最后一次登记时间为三年前的五月七日凌晨三点十八分——正是儿童失踪案警方通报的时间窗口。
证据链正在闭合。
但他还需要最后一环。
傍晚丁浩重返湖东岸蹲在缓坡原处将玉石置于眉心掌心再次贴地。
他知道强行深入灵域会伤身可这一次他不能等。
“我会让他再也踩不到你。
”他低声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
地下那股压抑的情绪微微颤动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
片刻后画面重现——男人蹲下皮鞋尖沾着草屑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名片随手丢在泥里。
“别哭等新公园开了你哥哥也能来玩。
” 名片半埋在土中雨水泡得边缘发皱但印刷体字迹仍可辨认: 城西生态园项目总负责人 周振国 下方一行小字:联系电话、公司地址以及一个清晰的二维码。
丁浩睁眼呼吸沉重鼻血已不止顺着他指缝滴落在草叶上。
他没去擦只是缓缓将手掌收回指尖蜷缩仿佛仍攥着那张不存在的名片。
周振国。
名字落地像一块碑石沉入湖底。
他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但方向明确。
回到店里他关上门拉下卷帘店内昏黄的灯光洒在柜台。
他从鞋底小心刮下那块黑泥动作极轻像在剥离一段封存的记忆。
泥块被放入一只玻璃小瓶瓶身透明底部刻着“安”字——母亲生前用来盛放镇魂香灰的容器。
他将瓶子放在玉石旁两者并列像一对对称的证物。
柜台下父母的遗照静静立着。
相框边缘有些磨损但照片清晰。
丁浩凝视着忽然想起小时候邻居孩子骂他“棺材店的儿子碰了会死”。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这双手如今能触到死者的声音能看穿权贵的谎言却依旧被世人避如瘟疫。
而那个穿西装的男人杀了孩子建了公园名字印在宣传栏上被称为“城市美化推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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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阴魂委托簿第53章 埋尸者的身份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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