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钥匙串落地的清脆声响丁浩猛地回头手指还停在黄铜座钟分针边缘。
一名快递员正弯腰捡起散落的单据道歉后匆匆离开。
沈墨皱眉扫了眼门口没多说什么。
丁浩却盯着那人背包拉链上挂着的一枚旧怀表——表壳边缘一圈细密齿轮纹与眼前这座钟底座雕花如出一辙。
他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钟面。
蓝宝石分针偏移的角度依旧刺眼。
刚才那一瞬的触碰感也未消散:指针根部有轻微松动像是被反复旋动过。
“这钟的编号和邮局那台只差三号。
”丁浩低声说“同一批出厂共十二台。
现在只剩七台登记在册。
” 沈墨点头:“技术科确认了机芯结构完全一致。
” “那就不是巧合。
”丁浩伸手轻压分针末端指尖微沉。
他忽然想起魂魄刚才剧烈震颤的状态还有它画圈的动作——一次两次。
他转向沈墨:“把钟搬下来看背面。
” “等等!”周老板从柜台后快步走出脸色发紧“这钟是民国原物不能随便动。
” “我们只是核对编号。
”沈墨语气平稳“你要是担心损坏可以全程监督。
” 周老板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拦。
两人合力将钟从柜台上抬下。
底座沉重雕花缝隙积着薄灰。
丁浩蹲下身手指沿着纹路缓缓滑动。
他闭上眼再次触碰老陈的魂魄。
画面浮现——昏暗店内那人背对镜头站在钟前左手插兜右手轻轻抬起却没有碰钟面。
他的动作很慢目光落在铭牌上超过五秒。
接着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特制钥匙插入底座左侧第三道雕花缝顺时针转两圈再轻敲三下。
画面中断。
丁浩睁眼迅速用指甲在木纹上描出钥匙轮廓:短柄双齿不对称尾端带钩。
他掏出随身小刀削下一截细铁丝照着形状弯折成型。
“你要干什么?”周老板声音绷紧。
丁浩没答只将铁丝小心探入缝隙。
旋转两圈指尖轻叩三下。
“咔。
” 一声极轻的机括声从内部传出。
底座右侧一块铜片弹开露出拇指大小的暗格。
沈墨立刻凑近。
丁浩伸手进去取出一张泛黄照片。
照片上是个中年男子穿深色大衣站在一座老式钟楼前。
背景模糊但能辨认出是旧城区某处街角。
他面容冷峻眼神沉静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刚完成某件隐秘的事。
丁浩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张脸他在邮局监控里见过——案发前三日深夜一个没有登记身份的人走进大厅在挂钟前停留了整整十七分钟。
“认识吗?”沈墨接过照片。
周老板瞥了一眼摇头:“没见过。
” 丁浩不信。
他将照片缓缓靠近老陈的魂魄。
魂魄原本静止瞬间剧烈晃动。
它抬起手直指照片背面。
丁浩翻过照片。
背面有一行极小的钢印字迹:“赠予挚友陈1927年冬于沪上集邮会”。
时间、地点、人物关系全部吻合。
“他是老陈的老相识。
”丁浩声音压低“而且……他们一起参加过集邮会。
” 沈墨立即掏出手机:“我马上联系档案科调取老陈早年的社交记录。
” 丁浩没动。
他的目光仍锁在照片男子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老式机械表表盘外缘一圈锯齿状纹路清晰可见。
他忽然转身从证物袋中取出那枚“胜利号”邮票。
并排对比。
邮票边齿的磨损痕迹与手表纹路完全重合。
这不是偶然的相似而是同一模具压制的结果。
“这人不只是集邮者。
”丁浩低声说“他是当年邮票设计组的人。
” 沈墨停下拨号动作:“你是说防伪工艺出自他手?” “不止。
”丁浩取出紫外线灯对着邮票照射。
水印浮现——一座钟楼剪影下方刻着“XI”。
罗马数字十一。
又是十一。
他猛然想起:挂钟上的刻痕指向“XI”信件是第十一封钟体编号也是“No. 1927-XI”。
三个“十一”环环相扣。
“这座钟不是装饰品。
”丁浩盯着黄铜座钟的机芯盖“它是密码本。
每一台都对应一组信息通过时间差传递暗号。
” 沈墨神色凝重:“所以老陈发现有人篡改信件是因为他知道这些钟的真正用途?” 丁浩点头。
魂魄这时缓缓抬起手做出一个新动作——它用食指在空中划出一条斜线然后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再缓缓移向钟体。
丁浩懂了。
“他在说这个人用钟控制时间也控制记忆。
”他转头对沈墨说“案发当晚电压闪断发生在两点十二分挂钟却被调到了两点十七分。
那五分钟空白期就是动手的时间窗口。
” “而老陈之所以死得毫无挣扎痕迹”沈墨接道“是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比如有人用特定方式拨动指针触发某种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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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阴魂委托簿第158章 古董钟表里的致命机关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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