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被放进木盒的第三个夜晚阿菀被一阵细微的光惊醒。
她披衣下床发现那颗鸽卵大的珍珠正泛着幽幽的蓝光像浸在海水里的星辰。
光芒顺着珠体的纹路流动在盒底映出细碎的光斑竟隐隐组成了海浪的形状。
“怎么了?”秦风闻声醒来握住她微凉的手。
阿菀指着鲛珠:“它在发光你看那些影子。
” 秦风点燃烛火蓝光在烛影中淡了些却依旧能看清光斑组成的图案——不是随机的海浪而是某种有规律的波纹像极了海图上标注洋流的符号。
“是海纹密码。
”秦风的指尖划过光斑“北狄在海上有秘密据点鲛人族常用这种密码传递消息。
” 阿菀的心沉了下去:“珠罗说要为大军引路难道是假的?这是她在给北狄报信?” 秦风将鲛珠从盒中取出对着烛光细看:“珠体上的纹路有磨损像是被人刻意打磨过。
这密码或许不是她主动发出的而是……被人操控的。
” “操控?” “就像她控制白狼一样”秦风的眼神锐利如刀“有人在她身上下了咒能通过她的灵力激活这颗鲛珠。
” 阿菀想起珠罗眉间发烫的红痣突然明白过来:“是北狄的巫师!他们还在控制她!” 就在这时影卫在外叩门声音急促:“将军姑娘珠罗姑娘不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涌起不祥的预感。
赶到珠罗暂住的偏殿时屋里已是人去楼空。
桌上放着个未写完的字条墨迹被泪水晕开只看清“对不起”三个字。
窗台上的珊瑚簪断成两截断面处沾着些许黑色粉末——是蓬莱禁术的咒粉。
“她被带走了。
”阿菀捡起断簪指尖被尖锐的珊瑚刺出血珠“北狄的人混进了京城。
” 秦风立刻下令:“封锁城门严查出入人员!尤其是携带海产品的商贩鲛人族的气息瞒不过猎犬!” 然而搜查了整整三日却一无所获。
珠罗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第四日清晨负责看守粮仓的士兵发现库房里少了一批火药墙角有个新挖的地洞洞口散落着几颗细小的珍珠——是珠罗的眼泪所化。
“他们去了燕山!”阿菀看着那些珍珠突然想起什么“北狄拿不到铁矿分布图就想炸了铁矿让我们也得不到!” 秦风当机立断:“备马!去燕山!” 赶到燕山时北狄的人马果然在矿洞入口处堆放了火药珠罗被绑在火药桶旁眉间的红痣红得发紫显然正被咒术折磨。
一个黑袍巫师手持骨杖正在念诵咒语骨杖顶端的骷髅头泛着绿光照得周围的人脸都狰狞起来。
“住手!”秦风声大喊带领士兵冲杀过去。
黑袍巫师冷笑一声挥动骨杖:“晚了!” 引线被咒术点燃滋滋作响地向火药桶蔓延。
珠罗看着越来越近的火苗突然挣脱绳索扑向引线用身体将火压灭。
“快走!”她对着阿菀大喊声音嘶哑。
黑袍巫师见状骨杖直指珠罗:“叛徒!” 一道绿光射向珠罗她却没有躲闪反而迎着绿光扑向巫师将珊瑚簪狠狠刺进他的喉咙。
巫师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了。
珠罗倒在地上眉间的红痣渐渐褪去颜色她看着阿菀露出一抹释然的笑:“终于……解脱了……”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化作无数细小的珍珠融入燕山的尘土中。
只有那颗红痣化作一点血珠落在阿菀的掌心。
火药被安全转移北狄的阴谋再次破产。
阿菀站在珠罗消失的地方握紧掌心的血珠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被胁迫的鲛人最终用自己的方式偿还了所有的债。
回到京城后阿菀将血珠与鲛珠放在一起。
两颗珠子相互映照蓝光与红光交织像极了蓬莱的海与火。
七皇子为珠罗追封了“义女”的称号将她的事迹写进史书。
秦风则加强了边境的防御北狄元气大伤短时间内再也无力来犯。
日子似乎真的太平了。
阿菀每日陪着七皇子读书打理后宫偶尔会去桃花谷看看那些新栽的桃树苗。
秦风处理完军务总会陪在她身边两人一起看夕阳说些无关紧要的家常。
只是阿菀总觉得那颗血珠有些不对劲。
夜里它会发出微弱的红光在墙上映出模糊的影子像个蜷缩的人形。
这天夜里红光格外明亮墙上的影子渐渐清晰——是李灵的模样她对着阿菀似乎在说什么嘴唇动了很久最终化作一个口型。
阿菀看懂了是“蓬莱”。
她的心猛地一跳。
李灵的残魂还在?她在蓬莱有未完成的事?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紫檀木盒上鲛珠与血珠相互辉映仿佛在诉说着蓬莱深处那些尚未揭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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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掌灯宫女红墙下的烛火照见白骨第49章 暗信上的海纹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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