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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星爱上我第1924章 信封

温阳均匀呼吸声清晰可闻。

窗台上多了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素净没有任何邮票或邮戳显然是有人直接塞进来的。

信封一角用娟秀清雅的钢笔字写着“张煜 亲启”。

信封散发出极其淡雅的、混合着墨水和干槐花的独特气息与宿舍里混杂的机油、汗味、食物香格格不入。

张煜心中一动拿起信封。

指尖触感厚实里面似乎不止一页信纸。

他走到自己床边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小心拆开信封。

抽出信笺。

是淡雅印着浅浅竹纹的竖行信纸。

字迹清丽隽秀力透纸背带着一种独特的书卷气: 张煜同学: 展信安。

秋深露重松江寒否?提笔时窗外交大梧桐叶落如雨沙沙声竟似松涛。

想起月前《机械青年》上你那篇《论公差配合在旧式车床改造中的应用》文中对C620导轨磨损补偿的见解尤为精妙务实。

理论与实践间的罅隙常如鸿沟君却能以巧思搭桥令人钦佩。

读罢掩卷总觉纸上冷硬的符号与公式背后应有一双沾着机油却稳定的手和一颗能在钢铁缝隙里看见野蔷薇的心。

不知松江机械学校的秋阳是否也慷慨地洒在实习车间布满油污的水泥地上? 你指尖旋转的齿轮可曾沾染了深秋的薄霜? 随信附上几片交大图书馆前的老槐落叶叶脉如精密电路算是异地的秋意。

另有一问萦绕心头:若以机械精度喻人情世故过盈配合是否终会导致内应力累积而崩裂? 间隙配合的游刃有余中又是否藏着无法啮合的遗憾?此问唐突望君勿怪。

纸短意长望有回音。

即颂 秋祺 沈 莹 1996年10月8日 夜于沪上交大 信纸间果然夹着几片深黄带褐斑的槐树叶叶脉清晰如刻散发着干燥的草木清香和极淡的墨香。

那清丽的字迹如同带着魔力的刻刀在张煜心头划下清晰的痕迹。

字里行间流露出的聪慧、敏锐对机械的理解以及那句“钢铁缝隙里看见野蔷薇的心”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他。

沈莹……这个名字带着江南水汽般的温润和书卷的清雅透过信纸扑面而来。

他仿佛看见一个素净衣裙的少女在梧桐叶落的校园窗前就着灯光用清秀的字迹写下这些带着思考与温度的文字。

那淡雅的槐花香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信尾那个含蓄的“沈”字落款如同一个优雅的谜题引人遐想。

窗外铁北二路新立的路牌在寒风中沉默。

宿舍里九种不同的呼吸在黑暗中交织。

空气里残留的机油味、白玉兰冷香、橘子糖甜腻、野性的汗水气息、馥郁的香水味、野蔷薇果的微甜、以及那缕来自远方、带着槐花墨香的清雅气息…… 无声地碰撞、沉淀。

张煜捏着那封带着远方气息的信笺指间还残留着冰冷钢管的粗粞和蔷薇果的微凉裤袋里那枚温润的小齿轮贴着肌肤。

掌心的信纸带着沈莹清丽的字迹和淡雅的槐花香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朦胧而美好的悸动久久不息将1996年10月11日深夜松江省铁北二路的这片沉重与滚烫悄然染上了一层来自远方的、诗意的微光。

…… 1996年10月12日的晨光像一块被松江深秋寒气打磨过的、明亮而冷冽的钢板沉沉地砸在铁北二路新刷的柏油路面上。

斯大林街旧名的最后一点油漆味终于被凛冽的秋风和返校学子们纷乱的脚步彻底刮散、碾碎。

空气里弥漫着煤渣跑道被露水浸润后的微腥、远处食堂飘来的炸油条焦香以及从各个宿舍楼汹涌而出、裹挟着汗酸、尘土、廉价香皂和归家土产(腊肉咸香、炒货焦甜)气息的、滚烫的人潮味道。

松江机械学校的脉搏在运动会倒数第六天的鼓点与文艺汇演丝竹管弦的预热中强劲而喧嚣地重新搏动起来。

张煜推开309宿舍沉重的木门吱呀声瞬间被室内灼热而混乱的洪流吞没。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斜斜的光斑照亮空气中激烈冲撞的微尘如同被点燃的星火。

“我靠!王老二!你他妈把老子报名表垫哑铃底下了!”冯辉蹲在地上厚瓶底眼镜几乎贴到一张皱巴巴、沾着可疑油渍的表格上手里捏着游标卡尺对着表格边缘一处被压得变形的铅印数字痛心疾首。

“这是精密文档!不是你的缓冲垫!形变量超过0.5毫米了!” 王亮只穿着海魂衫背心油亮的胳膊青筋暴起正奋力把那个巨大的、能当凶器的哑铃从床底往外拖闻言头也不抬:“嚷嚷啥?帮你压压平!看这纸皱得跟老太太脸似的!” 他猛地一拽哑铃“咣当”一声撞在铁床腿上震得整个双层床一阵呻吟上铺的王岩一个趔趄差点抱着足球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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