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苏晚就被柴房外的脚步声吵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刚起身就听到“哐当”一声柴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寒风裹挟着雪沫子涌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门口站着两个穿青袄的婆子身后跟着四五个丫鬟为首的是个穿着粉色襦裙、头戴金钗的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面容姣好却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架势眼神扫过柴房落在苏晚身上时满是轻蔑。
“这就是那个冲喜的填房?”女子开口声音尖细带着浓浓的不屑“穿得跟个乞丐似的也配进我们侯府的门?” 苏晚心里一沉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府里那位得宠的柳姨娘——柳如烟。
昨天她就听林小满提过柳姨娘是楚宴的远房表妹跟着楚宴好几年了一直以姨娘的身份打理府中内务在府里说一不二最容不得别人分走楚宴的关注更别说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填房夫人”了。
林小满也跟在后面看到这阵仗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上前一步对着柳姨娘屈膝行礼:“见过柳姨娘。
” 柳如烟没理会林小满径直走到苏晚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听说你昨天刚进门就敢让丫鬟给你找干净水喝?怎么觉得我们侯府亏待你了?” 苏晚定了定神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见过柳姨娘。
昨日刚到府中身子不适劳烦丫鬟帮忙找水并非有意挑剔。
” “身子不适?”柳如烟冷笑一声眼神扫过地上的稻草和空陶罐“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用来冲喜的孤女能进侯府已经是天大的福气还敢嫌弃府里的吃食?还敢让丫鬟伺候你?” 她说着突然提高了声音:“来人啊!这苏氏刚进府就不守规矩目无尊卑把她带到祠堂去罚跪三个时辰让她好好学学侯府的规矩!” 旁边的两个婆子立刻上前就要去拉苏晚的胳膊。
苏晚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们的手沉声道:“柳姨娘我虽是填房但也是侯府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不过是个姨娘凭什么罚我跪祠堂?” “凭什么?”柳如烟被噎了一下随即更怒了“就凭我在侯府打理内务多年就凭老夫人默许我管着府里的下人!你一个刚进门的孤女也敢跟我谈身份?我告诉你在这侯府里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她说着冲那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拉走!要是敢反抗就给我绑起来!” 婆子们不敢再犹豫上前一把抓住苏晚的胳膊。
苏晚挣扎了一下却没挣脱——那两个婆子常年干粗活力气极大。
林小满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不敢上前劝阻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晚被拉走。
祠堂在侯府的西北角是座老旧的院落平日里没什么人来只有逢年过节或者族里有大事时才会有人来祭拜。
院子里积着厚厚的雪祠堂的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婆子们把苏晚推进祠堂指着供桌前的蒲团:“跪下!好好反省!三个时辰后要是敢起来仔细你的皮!”说完便“砰”地一声关上了祠堂门守在了外面。
苏晚踉跄了一下站稳身子。
祠堂里很冷供桌上摆着楚家先祖的牌位烛光摇曳映得那些牌位的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透着几分诡异。
她走到蒲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了下去——现在她还没能力跟柳如烟抗衡硬碰硬只会吃亏不如先忍下来等以后有机会再找回来。
膝盖刚碰到蒲团就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冻得她膝盖发麻。
她忍不住缩了缩腿却在这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咳嗽声。
苏晚愣了一下转头看去才发现供桌的另一侧还跪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个约莫七八岁的孩子穿着一身破烂的棉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满了泥污只有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此刻正虚弱地靠在供桌腿上嘴唇发白似乎快要晕过去了。
“你是谁?”苏晚轻声问道。
那孩子抬起头看了苏晚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叫阿苦是府里杂役的孩子昨天打碎了柳姨娘的花瓶被柳姨娘罚跪在这里的。
” 苏晚心里一动。
原来这孩子也是被柳如烟罚的。
她看着阿苦虚弱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这么小的孩子在这么冷的祠堂里跪了这么久怕是早就撑不住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起昨天兑换糙米时系统还附赠了一小块粗布是用来包糙米的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
她又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点糙米想了想还是没直接给阿苦——在这祠堂里若是被外面的婆子看到怕是会惹来更多麻烦。
她抬头看了看祠堂的窗户发现窗户纸破了个洞外面守着的婆子正靠在墙上聊天没注意里面的动静。
她悄悄起身走到祠堂角落里那里放着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装着些打扫祠堂用的工具还有几块用来擦拭牌位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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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分王爷军粮的侯府夫人第3章 侯府规矩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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