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镇坐落于两山之间的平原地带因镇口一块巨大的青色陨石而得名。
镇子不大却因地处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倒也显得繁华热闹。
镇上的居民多是世代居住于此民风淳朴家家户户即便不闭户也少有偷盗之事发生。
张大奎是镇上有名的木匠他的木匠铺子就开在镇东头的老槐树下。
铺子不大里面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料和工具空气中常年弥漫着一股松木和桐油的清香。
张大奎其人如同他打的家具一样敦厚、结实、可靠。
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却因手艺精湛为人诚恳深得镇民信赖。
谁家嫁女要打一套梳妆台谁家娶媳要做一房新家具首选都是张大奎。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张大奎便已起身。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妻子苗金花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憨厚的笑意。
苗金花是镇上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年前嫁与他为妻当时不知羡煞了多少青年才俊。
她肤白如雪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尤其是那一双杏眼流转间仿佛含着盈盈水光。
此刻她云鬓微乱睡颜恬静更添几分娇柔。
张大奎小心地为妻子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出了卧房。
他先是到后院劈好了足够一天使用的柴火又将水缸挑满这才开始生火做饭。
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时苗金花也梳洗完毕走了出来。
“夫君这些粗活让我来便是。
”苗金花的声音软糯带着刚起床的慵懒。
“无妨我起得早顺手就做了。
”张大奎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粟米粥端到妻子面前“今日邻镇王员外家要开工做一套桌椅约好了早些过去你白天自己在家门户要当心。
” 苗金花用小勺轻轻搅动着粥碗嗯了一声眼神却有些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
夫妻二人默默用了早饭。
张大奎吃饭快三下五除二便解决了随即起身开始收拾他的木匠家伙什——刨子、凿子、墨斗、尺规一一检查妥当放入一个半旧的褡裢里。
“我走了晚间回来或许会晚些不必等我吃饭。
”张大奎背上褡裢对妻子说道。
苗金花送到门口看着丈夫高大却略显沉闷的背影消失在晨雾弥漫的街角轻轻叹了口气。
她倚着门框望着空落落的院子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寥感涌上心头。
丈夫是个好人勤快、老实、知冷知热可就是……太过沉闷了些。
每日里除了木工活似乎再无别的念想连句贴心体己的话都少有。
她正是青春年华对生活总怀有些许风花雪月的憧憬可这些在张大奎那里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回应的。
日头渐渐升高镇子开始苏醒街上传来小贩的叫卖声和邻里的寒暄声。
苗金花正准备转身回屋却见街角踉踉跄跄奔来一人。
那人衣衫褴褛满身污垢头发如同乱草隔着老远便能闻到一股酸臭之气。
他跑到张大奎家门前抬头看了看门牌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苗金花迟疑地停下脚步。
“这……这里可是张大奎奎哥的家?”那人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浓重的乡音。
苗金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蹙眉道:“你是何人?寻我夫君何事?” 那人闻言浑浊的眼睛里顿时迸发出光彩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喊道:“嫂子!我是刘武啊!小时候和奎哥一起光屁股玩水的刘武!我们老家……老家遭了瘟了!死了好多人我……我一路逃难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奎哥在这里……” 他说着已是泣不成声不住地磕头。
苗金花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一时慌了手脚。
恰在此时隔壁的孙婆婆探出头来看到这情形哎呦一声:“奎子家的这是咋回事?” 苗金花忙将情况简单说了。
孙婆婆是个热心肠走过来仔细端详了刘武几眼叹道:“也是个苦命人既是奎子的旧友总不能让人在门口跪着快先让他进屋吧。
” 苗金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刘武让进院内又倒了碗水给他。
刘武接过水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显然是渴极了。
看着刘武狼吞虎咽地吃着她端来的剩粥苗金花心中五味杂陈。
这人虽然落魄但仔细看去眉眼间依稀可见俊朗的轮廓鼻梁高挺嘴唇薄削与丈夫张大奎的憨厚朴实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
等到傍晚张大奎归家见到刘武自然是又惊又喜。
他用力拍着刘武的肩膀眼圈都有些发红:“好小子!真是你!我还以为……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老家的人了!” 张大奎立刻张罗着让刘武沐浴更衣翻出自己半新的衣服给他换上又让苗金花多炒了几个菜烫了一壶酒。
席间刘武声泪俱下地讲述家乡如何爆发瘟疫尸横遍野他如何九死一生逃出来的经历。
张大奎听得唏嘘不已连连劝慰。
“武弟你既来了就把这当自己家!”张大奎几杯酒下肚脸色泛红话语更加恳切“我张大奎有口饭吃就绝饿不着你!你安心住下养好身子往后的事再从长计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中国古代奇闻录第1章 青石镇安居旧友突来投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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