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宴那场充斥着诡异与压迫的闹剧如同一声丧钟在黄氏心头重重敲响。
她彻底明白自己在邓昌眼中已不再是妻子甚至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亟待清除的污点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
恐惧如同藤蔓日夜缠绕着她侵蚀着她的心智。
她被变相囚禁在怡秋苑活动范围仅限于自己的院落。
邓昌派来的婆子日夜“伺候”在侧美其名曰照顾实为监视。
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逃不过邓昌的耳目。
连她想托人给娘家捎个信都成了奢望。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蛾挣扎只会让丝线缠得更紧只能绝望地等待着那致命的一击。
而邓昌在完成了对黄氏的心理摧垮和证据收集后开始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应对官府调查和实施最终计划上。
他像一头经验丰富的老猎豹耐心而冷酷地布置着陷阱。
第一步是完善周良“醉酒窒息”的死亡现场。
他仔细回想了那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确认没有留下明显的破绽。
那根致命的银针他早已处理掉定制银针的铁匠那边他也用重金封了口。
现在唯一的隐患就是那晚参与扶周良回房、以及可能听到或看到些什么的短工。
尤其是那个齐盛。
邓昌回想起王知县问话时齐盛那闪烁的眼神和不安的搓手动作。
这个人不能留了至少不能留在东榆镇。
于是邓昌以“秋收结束家中暂无活计”为由给了齐盛一笔远超惯例的遣散费客客气气地将他打发回了原籍并暗示他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齐盛本就心虚得了钱财又惧邓家权势自然是千恩万谢连夜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处理完可能的目击者邓昌开始构思如何将祸水东引。
他想到了黄韬。
这个不成器的大舅子因为被赶出邓家而一直怀恨在心又曾鼓动周家告状简直是现成的替罪羊。
他开始暗中散播消息说周良死前曾与黄韬有过秘密接触两人因为钱财之事发生过争执云云。
他甚至打算伪造一些黄韬与周良往来的“证据”只待时机成熟便抛给官府。
然而这些还不够。
邓昌深知王知县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要想彻底摆脱嫌疑甚至利用此事他需要一个更精妙的计划——一个能让黄氏“自愿”承担罪责或者与她“同归于尽”的计划。
他回想起自己年轻时曾偶然得到过一本残缺的古代医书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穴位、针砭的秘法其中就有提到风府穴受特定刺激可致人昏厥。
他当时只觉得新奇便私下研究过一阵还找铁匠打过几套不同规格的银针。
没想到多年前的这点“爱好”如今竟派上了这等用场。
同样那本医书里也记载了一些关于药物相生相克的知识。
他记得有一种名为“曼陀罗”的草药其花粉若少量入酒可令人精神亢奋、产生幻觉;若用量稍大则可致人昏迷。
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
几天后邓昌亲自去了一趟南江县城。
他先去了那家他相熟、且位置较为偏僻的“济生堂”药铺。
坐堂的郎中是位姓李的老者与邓昌有过数面之缘。
“邓员外许久不见可是身体有何不适?”李郎中捋着胡须问道。
邓昌叹了口气面露忧色:“倒不是我自己。
是内子……自从中秋节受了些惊吓便一直心神不宁夜不能寐时有惊悸之状。
听闻贵堂有上好的曼陀罗粉有安神镇静之效不知可否售卖一些与我也好让内子睡个安稳觉。
” 李郎中闻言微微蹙眉:“曼陀罗粉?此物确有一定安神之效但药性猛烈且有微毒用量极难把握稍有不慎便可能……通常只作外用极少内服。
邓员外尊夫人之症或许用些朱砂、黄连等平和之药更为稳妥。
” 邓昌早就料到郎中会有所顾虑不慌不忙道:“李老先生医术高明所言极是。
只是内子这病症来得怪异寻常安神药物皆不见效反而愈发严重。
我也是听闻一远方名医提及此物或可一试这才冒昧前来。
老先生若是不放心可只售卖极少量与我我再寻那名医问明具体用法用量定会谨慎使用绝不敢乱来。
”说着他悄悄将一锭足色的雪花银推了过去。
李郎中看着那锭银子又看了看邓昌“诚恳”而“忧虑”的表情犹豫了片刻。
曼陀罗粉虽然管制严格但少量售卖用于外敷治疗关节疼痛等情况也是有的。
何况邓昌是本地有名的乡绅似乎也没必要害自己的妻子……最终他还是抵不过银钱和人情小心翼翼地用桑皮纸包了少许曼陀罗粉递给邓昌又再三叮嘱务必慎用且不可与酒同服。
邓昌连声道谢将那小包药粉仔细收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冷光。
离开药铺他又拐进了一条小巷找到一家门面不起眼的铁匠铺。
这家铺子以打造精细物件闻名邓昌此前定制银针便是于此。
“老师傅前次定制的银针甚合我意。
”邓昌笑着与老铁匠寒暄“今日再来是想请老师傅再帮我打造几支更细长的针尾最好带些螺旋纹路以便持握施力。
”他递上一张自己绘制的简单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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