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天下承平已久东京汴梁繁华似锦便是那远离京畿的州县也透着一股安定富足的气象。
故事发生的这座小城地处水陆要冲商贾云集市井喧嚣。
每日里街上行人摩肩接踵叫卖声、吆喝声、车马声混杂一处织就一幅生动的民间画卷。
沿街两侧店铺林立酒旗招展其间也不乏一些殷实人家的宅院青砖灰瓦门庭肃静。
在这条熙攘的街市中有一户人家格外引人注目。
户主刘老汉是个操刀宰牲的屠户生得膀大腰圆面色赤红声若洪钟。
他虽从事的是粗鄙营生为人却豪爽仗义街坊邻里有个急难常能解囊相助。
更奇的是刘老汉虽自身是个不通文墨的粗人却极疼爱独生女儿玉兰竟不惜重金延请先生教她读书识字、弹琴弈棋。
这刘玉兰年方二八真个是天生丽质聪慧过人。
先生所授一点即通不出几年便已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尤其是一手琴艺清越悠扬每每弹奏总能引得过往行人驻足侧耳。
刘家临街有座小楼窗明几净这便是玉兰的闺房。
每日午后当日头偏西街市的喧嚣稍稍沉寂之时玉兰便会坐在窗前焚上一炉清香对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轻抚琴弦。
那琴声时而如高山流水意境高远;时而如莺啼燕语婉转动人。
这琴声对她而言是深闺寂寞的排遣是少女心事的寄托亦是无心之间向这烟火人间悄然开启的一扇心灵之窗。
这一日春末夏初风和日丽。
秀才张文用过午饭信步走出寄居的陋室打算去书铺寻几本旧书。
张文本是城外清溪镇人氏家中薄有田产父母早逝他自幼苦读年前侥幸中了秀才为了更进一步便只身来到这县城寻一处安静所在继续攻读以期来年秋闱高中。
他生得眉目清朗身材颀长虽衣衫略显陈旧却掩不住一股斯文儒雅的气质。
他心中怀着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宏愿平日里言行举止无不恪守圣贤教诲。
正当他低头思索着书中经义漫步于人流之中时一阵悠扬的琴声蓦地传入耳中。
那琴音淙淙如泉水流淌在一片市井嘈杂中显得格外清灵脱俗。
张文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循声望去目光便落在了那座临街的绣楼之上。
但见楼窗敞开窗前坐着一位白衣少女低眉信手轻拨慢捻神情专注而安详。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乌黑的云鬓和皎洁的面庞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就在张文凝神观望之际那少女似乎心有所感指尖琴音微微一顿也抬起眼来向楼下望去。
四目相对时空仿佛在那一刻凝滞。
张文只见那女子明眸如水顾盼间自有一般难以言喻的风韵心中没来由地一震好似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
他读过的诗书词赋里那些描写美人佳丽的句子什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什么“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此刻竟都有了真切的映像。
他一时竟看得痴了忘了礼法忘了避讳只是呆呆地站着。
楼上的玉兰又何尝不是心如鹿撞?她平日虽也偶尔感受到楼下投来的目光但多是些粗鄙之人的贪婪打量或是街坊妇女的闲言碎语何曾见过这样一位清俊斯文、眼神澄澈的年轻书生?那张文的目光中有惊艳有欣赏更有一种直抵心灵的震撼与共鸣毫无猥琐之态。
玉兰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慌忙垂下眼睑手指下的琴弦也拨错了一个音。
她心中羞怯想立刻关上窗户却又有一丝莫名的留恋让她迟迟没有动作。
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再次抬眼对着楼下那怔怔的书生微微颔首嘴角牵起一个极浅极淡却足以令百花失色的笑容。
这一笑如同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在张文心中漾开了层层涟漪。
他恍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整了整衣冠对着楼上躬身一揖脸上也臊得通红。
他不敢再停留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匆匆转身离去。
然而那琴声那眼眸那笑容却已深深烙印在他脑海之中再也挥之不去。
自那以后张文往来于书铺与寓所之间总会有意无意地绕道经过刘家楼下。
起初他只是远远望一眼那扇窗户若见玉兰在窗前便觉心满意足;若窗户紧闭心中便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玉兰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位书生的“规律”她依旧每日弹琴但弹琴的时间似乎更固定了些临窗而坐的姿态也似乎更经心了些。
有时她会看到张文的身影在楼下出现两人目光相遇不再如初次那般慌乱而是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
一个浅浅的微笑一个微微的颔首便是无声的交流。
渐渐地这种无声的交流已不能满足年轻心灵对沟通的渴望。
终于有一日当张文再次驻足楼下时玉兰鼓足勇气轻声问道:“窗外书生可知此曲何名?”声音虽轻却如珠落玉盘清晰地传入张文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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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中国古代奇闻录第1章 楼台初见琴音牵缘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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