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的麦种播下后的第三个夜晚月光像一层薄纱轻轻盖在梁山的土地上连田埂边的草叶都泛着银白的光。
我和 007 坐在 “赵伯之田” 的田埂上手里各攥着一把未播完的麦种颗粒饱满的种子在掌心硌出浅浅的印子却没了播种时的热闹只剩下一片沉甸甸的沉默。
“你说…… 咱们还能回去吗?”007 的声音突然打破寂静轻得像被月光揉碎的棉絮。
她从贴身的布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边缘卷了角是她穿越前拍的城市夜景 —— 高楼林立霓虹像彩色的溪流车流在街道上汇成光带“这是我生日那天拍的当时还跟朋友约好周末去吃新开的汉堡店结果一觉醒来就到了这只有土路和茅草屋的宋朝。
” 我凑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照片上的霓虹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现代的手机、空调、热乎的外卖还有家人煮的热汤这些曾经习以为常的东西现在却成了藏在记忆深处的碎片碰一下都觉得酸涩。
我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 U 盘外壳磨得发亮里面存着课本和家人的合照之前一直不敢拿出来怕触景生情此刻握在手里却重得像块石头:“不知道…… 咱们是被雷劈中才穿过来的连怎么穿的都没弄明白更别说怎么回去了。
” 风裹着麦田的泥土香吹过来带着刚播下种子的湿润气息却吹不散心里的迷茫。
之前忙着应对方腊的进攻、给林冲换药、帮赵伯播麦种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归乡” 这两个字根本没机会冒出来。
可现在梁山终于安稳了这个问题却像涨潮的海水一下子涌进了心里堵得人发慌。
“你想回去吗?” 我转头看向 007她的眼睛里映着月光像盛着一汪晃荡的水“回去就能见到爸妈能每天喝到奶茶不用再担心打仗不用再看着弟兄们流血受伤不用再半夜起来给伤口换药。
” 007 沉默了很久手指反复摩挲着照片的边缘才轻轻点头:“想…… 刚开始那几天我每天晚上都哭做梦都能梦到我妈做的红烧肉梦到实验室里的显微镜梦到跟闺蜜一起看电影的场景。
可是……”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聚义厅的方向那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窗纸上映着宋江低头记账的影子“现在又有点不想走了。
” 我懂她没说出口的话。
我们在梁山待了快半年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 —— 连生火都要学半天到后来跟着弟兄们练刀、改良连弩、调配药方这里早已有了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受伤后还惦记着水寨安全的林冲总把烤红薯偷偷塞给我们的李逵会爬树摘野果的时迁还有长眠在后山、等着看麦子丰收的赵伯…… 这里早已成了我们的另一个家。
“我也是。
” 我握紧手里的 U 盘麦种的棱角硌得手心有些疼“之前总觉得只有回到现代的城市才算‘归乡’。
可现在看着这片刚冒芽的麦田看着聚义厅亮着的灯看着弟兄们吃饭时的笑脸突然不知道‘归乡’到底是什么了。
” 就在这时一阵 “笃笃” 的拐杖声从身后传来。
回头一看是林冲。
他已经能拄着松木拐杖慢慢走路了胸口的绷带拆了大半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纱布却还是走得很轻怕踩坏了刚冒芽的麦苗。
他手里抱着两件厚麻布外套递过来一件给我一件给 007:“夜里风凉别冻着了。
王大叔刚还念叨说你们这几天没好好休息要是再感冒药庐可就要忙不过来了。
” 我们接过外套披在身上暖流顺着粗糙的布料蔓延到肩膀却没完全驱散心里的迷茫。
林冲坐在我们旁边的田埂上弯腰轻轻碰了碰麦田里冒出的嫩芽嫩绿的芽尖在月光下像小小的翡翠他笑着说:“这麦子长得真快才三天就冒芽了。
明年麦收的时候咱们用新麦做馒头给赵伯的坟前也放两个让他也尝尝。
” “林教头”007 犹豫了半天手指绞着外套的衣角还是开口问了“要是…… 要是有一天我们要离开梁山回我们原来的地方你会怪我们吗?” 林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温和不像平时练枪时那样严肃:“怎么会怪你们?你们帮梁山打赢了方腊改良的连弩比之前厉害十倍还治好的俺的伤连赵伯的麦种都是你们帮忙播的。
你们为梁山做的比很多守了十年的老弟兄都多。
要是你们想走俺们会备上最好的干粮和马匹送你们到山口。
只是……” 他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不舍“只是会想你们想你们教俺们算连弩的射程想你们调的不苦的药想你们跟俺们一起在山头上守夜的日子。
” 他的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让我们更不是滋味。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 U 盘突然觉得那个存着现代回忆的小东西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之前总把 “归乡” 和 “现代” 绑在一起可现在才明白真正的 “归乡”或许不是回到某个特定的地方而是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安心、能让自己愿意付出的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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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大名着穿梭记第39章 使命问何为归乡途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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