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按刀欲起却见鲁肃已将密信藏入袖中暗袋铜灯映着他额角细汗语气却沉稳如常:兴霸且慢。
这江东地面与我等渊源颇深不可轻举妄动。
都被围了还讲什么渊源?甘宁酒劲上涌刀锋出鞘半寸在荆襄地界咱说打便打到这江东反倒要束手就擒? 荆襄是敌人此处是故友。
鲁肃按住他的手腕将葛布长衫整了整先礼后兵方为上策。
话音未落门外已传来甲胄摩擦声数十持戈兵士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敢问是哪位将军帐下虎贲?鲁肃踏前半步羽扇轻摇。
为首副将横戟拦路:休要废话!先丢下兵刃莫要负隅顽抗! 正僵持间远处马蹄声急一骑亲兵疾驰而来:程将军有令——莫要妄动刀兵!副将闻言一怔收戟退后半步。
甘宁望着灯笼上程字喉间闷哼一声却依着鲁肃示意将环首刀插回刀鞘。
鲁肃上前一步朗声道:可是程德谋将军麾下?亲兵勒住缰绳灯笼光晕里程字晃了晃:正是。
既是故人何须刀剑相向?鲁肃转身示意甘宁后者虽满脸不情愿仍将环首刀重重插回刀鞘。
副将见状只得挥手命兵士收戟却仍警惕地盯着二人腰间鼓囊囊的暗袋。
一行人踏着青石板往江边行去夜风卷着潮腥味扑面而来。
甘宁凑到鲁肃耳边低语:这程普老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鲁肃未答指尖却摩挲着羽扇——远处灯火摇曳处营帐人影婆娑。
程普帐内烛火摇曳黄盖一掀帘栊便粗着嗓子问:德谋深更半夜召我等来莫不是又要对饮到天明? 程普将案上密报推过去烛光照得马超封梁王几字忽明忽暗:哪有心思喝酒?今日江防拦下伙商贩运的全是西北皮毛。
祖茂捻着胡须凑近细看铁甲蹭得屏风沙沙作响:江东暑湿贩皮毛本就蹊跷何况...他压低声音听闻荆州近来与主公往来频繁若是正儿八经的来使何须遮遮掩掩? 韩当揪着灰白的络腮胡突然一拍桌案:莫不是西凉...话音未落帐外忽传来甲胄声。
程普抬手示意噤声目光扫过三位老兄弟:亲卫已去请人待会看他们言行便知。
话音未落帐外忽传来踏地有声的脚步声鲁肃清朗的嗓音穿透夜色:西凉故人来访程将军难道要让我等在营外吃夜风? 程普浑身一震转头看向黄盖等人:这声音...好生耳熟!四员老将甲胄相撞几乎同时抢出帐门。
月光下一袭青衫的鲁肃正摇着羽扇身后立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铜护腕映着冷光不是甘宁又是何人? 子敬!兴霸!程普率先跨步上前你们这扮作商贩的把戏可瞒不过我这双老眼!他的手掌重重拍在甘宁肩上震得后者酒葫芦差点滑落。
鲁肃笑着行礼扇骨轻敲掌心:德谋将军好眼力我等刚上岸便被请了来。
他目光扫过程普案上未收的密报奉主公之命来江东问候诸位老将军。
程普望着鲁肃清瘦的面容喉头一热当年孙策与马超把酒言欢的场景突然清晰起来。
他伸手扶住鲁肃声音竟有些发颤:快快进帐说话!帐内烛火被夜风卷得骤亮映着四老将眼角未干的泪。
程普亲自挑开帐帘将鲁肃与甘宁让进内帐。
祖茂早按捺不住待二人落座便急问道:马将军当真还活着?如今又封了凉王? 正是。
鲁肃点头说来话长——当年长安兵变孟起将军身中数箭幸得甄宓小姐拼死相救又经华佗先生妙手回春才从鬼门关捡回条命。
……后来天子突然薨逝王允曹操等人以长安及凉王爵位相求这大王才同意曹操迎立刘协到许都为新帝。
帐内铜灯滋滋爆着灯花黄盖猛然拍案而起震得酒碗里的酒液飞溅:好个朝廷!马将军东挡西杀平定扬州之乱转头就遭先帝毒手!他腰间铁鞭撞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鸣响。
祖茂将酒碗重重掼在地上酒水渗进粗粝的牛皮毡:死得好!这昏君若是落在我手里定要他千刀万剐!他摩挲着头盔上的裂痕当年诸侯讨董要不是马将军救我我这颗脑袋早挂在旗杆上了! 韩当揪着灰白的胡须声音里满是恨意:大汉气数已尽!天子昏聩奸佞当道早该改朝换代!祖茂望着帐外摇晃的灯笼突然捂住脸铁甲缝隙里渗出哽咽声:伯符那孩子...当年得知马将军的'死讯'哭到呕血第二日就点兵要西进... 程普的手指深深陷进掌心想起孙策跨马出征前的背影。
烛火摇曳中他喃喃道:今年我们势穷来投马将军慷慨赠兵助将扬州战役时又帮我主先打下江东打下江东后寸土未取只说'伯符若成大业便是我马超心愿'...他的声音突然沙哑如今伯符去了若能知道故人尚在也能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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