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邻居说笑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听那劲头八成还在议论何雨水的婚礼。
那笑声顺着窗户缝儿钻进来一字一句都听得真真儿的。
刘海中坐在炕沿儿上手里攥着烟袋锅子听着这话音儿 心里头跟猴儿吃大蒜似的 —— 不是滋味! 他暗自琢磨:要是自个儿没被罢免那芝麻官儿今儿个指定能在婚礼上露大脸 说不定还能跟着念两句语录撑撑场面跟易中海平起平坐哪会像现在这样 窝在家里唉声叹气活脱脱一个缩头乌龟! “哎!对了!” 二大妈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瞅着他俩眼亮得跟夜猫子似的 “明儿我去跟三大妈唠唠让她帮着给光天和光福留意留意对象。
三大妈在胡同里人缘广认识的人多保不齐就能帮上忙! 你也别总在家憋着跟个闷葫芦似的明儿出去跟街坊多搭搭话 别老躲着劳驾咱儿子找对象还得靠街坊帮衬呢!” 刘海中抽了口烟烟雾从鼻子里慢悠悠喷出来脸拉得老长缓缓点了点头 没搭腔 —— 他心里门儿清二大妈这是想给他打气可他如今在院里的名声 坏得跟烂泥似的想挽回?那可不是个儿! 不过为了俩儿子的婚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试试。
毕竟要是俩小子一直打光棍旁人指不定怎么戳他脊梁骨呢 那可比丢了 “官” 还丢人他可丢不起那脸! 前院东厢房闫埠贵家玻璃窗户透着昏黄的灯光屋里摆着张掉漆的八仙桌 桌角还缺了块木茬露着白花花的木头芯子。
闫埠贵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挲着桌沿儿眼神却一个劲儿瞟着窗外 —— 刚从何雨水婚礼上回来兜里还揣着块喜糖宝贝似的没舍得吃 攥得糖纸都发皱了黏糊糊的。
三大妈端着碗热水小心翼翼放到他跟前嘴里叨叨着:“他爸你瞧见没? 今儿雨水那丫头的婚礼多排场!易中海当证婚人院里街坊都围着道喜 刘继祖穿的那干部服料子看着就厚实摸着指定软和。
” 她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羡慕“想当初雨水满院子跑着要吃的跟个小泥猴儿似的 这转眼就变成大姑娘了如今都嫁了人看着真让人不敢想也让人眼热。
” 闫埠贵 “嗯” 了一声从兜里掏出那块喜糖放在眼前瞅了瞅 又赶紧揣了回去这才开口语气里满是算计:“排场有啥用?都是虚的! 你瞅瞅着那十桌菜光红烧肉就上了一整盘子纯属浪费! 要是省着点能买半袋棒子面了够咱吃好几天的。
” 他这话一出口三大妈立马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知道省! 人家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能省吗?再说了咱也别光看人家 咱解放今年都二十三了比刘继祖大了三岁人家都结婚了 咱解放连个对象都还没谱呢!前儿我跟外院张大妈唠嗑她还说有个远房侄女 刚进纺织厂上班人长得周正还勤快我想着哪天约着见个面你觉得咋样?” 这话刚说完闫埠贵原本摩挲桌沿的手 “啪” 地顿住了猛地抬头看着三大妈 眉头皱成个川字语气也沉了:“见啥面?结了婚住哪?老大的事儿你忘了?” 他手指着屋里声音拔高了些“你瞅瞅咱这屋就两间房老二老三挤一间 咱老两口带解娣挤一间解放要是结了婚难不成跟咱挤一屋? 那像啥样儿!传出去人家不得笑掉大牙?” 三大妈被他这话问得噎了一下正在比划的俩手顿在半空语气也弱了些: “我…… 我还没琢磨到这儿呢。
可解放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不结婚吧? 街坊邻居该戳脊梁骨了到时候咱老两口脸往哪儿搁?” “戳脊梁骨也比没地儿住强!” 闫埠贵提高了嗓门手指在桌上 “咚咚” 敲了敲 “你以为结婚是小事?彩礼得要吧?最少也得两匹布、二十斤粮票这都是钱! 还有办酒席就算简单办也得请街坊吃顿饺子又是一笔开销!更别说住房了 咱这屋就这么大总不能让新媳妇跟咱挤一个炕吧?那人家能愿意? 老大家的于丽不是个样儿?当初挤在一块儿没少闹别扭!” 他越说越觉得这事不划算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再说了解放现在在工厂当学徒 一个月工资才二十来块除去自己吃喝剩不下多少。
要是结了婚养家都费劲 到时候还得靠咱补贴那不是添累赘嘛!” 三大妈看着他这副抠门算计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急:“你咋净想这些? 解放是咱儿子他结婚咱当父母的能不操心?彩礼咱可以慢慢凑 住房…… 住房说不定能跟厂里申请宿舍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第172章 犯了难的闫埠贵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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