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位大爷凑在路灯底下下棋棋子 “啪” 地拍在木棋盘上 震得棋盘缝里的木屑都飘起来。
时不时还拌两句嘴嗓门儿亮得能传半条胡同:“您这步走得叫什么呀?臭到家了! 马后炮都不会防?跟您下棋真是白费劲儿还不如跟墙根儿的石头子儿玩呢!” 穿灰布衫的大爷手指头点着棋盘边儿脸都快贴上去了。
“嘿哟你个老小子还别不服气!刚才那步要是换我走早把你老将给钉死了信不信?” 戴毡帽的大爷把棋子往盒里一敛下巴颏儿抬得老高。
何雨柱躲在树影最暗的地方下巴快杵到胸口了连眼皮都不敢往上撩 —— 他怕下棋的大爷余光扫着自己更怕喊孩子回家的街坊往这边多瞅一眼。
真要是被问起 “柱子你在这儿杵着干啥呐?” 他都不知道该咋回话总不能说 “我等着堵许大茂” 吧? 手里的麻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指节都泛了白汗珠子顺着指缝往下滴 把麻袋角儿都洇湿了摸着手感涩得慌。
他又把怀里的麻绳往外拽了拽露出来小半截 —— 生怕真到了用场 手忙脚乱拽不出来耽误了正事儿。
“这孙子咋还没影儿?别是在外头跟那帮狐朋狗友喝断片儿把时辰全忘了吧?” 他心里头犯着嘀咕脚在地上轻轻蹭着鞋跟儿磨得地面 “沙沙” 响。
又想起白天李秀娟看他的眼神那眼神里满是 “你可真是个好邻居” 的热乎劲儿 瞅得他心里发慌跟扎了根小针似的;再一琢磨许大茂背后嚼舌根的德行 还有往日里在厂里挤兑他的那些破事儿一桩桩全冒了出来 火气 “噌” 地又往上窜了窜攥着麻袋的手更紧了指节都捏得发疼。
可刚想往前探探身子看看胡同口的动静就听见胡同那头传来自行车铃铛声 “叮铃叮铃” 的越来越近。
何雨柱赶紧往下蹲膝盖 “咔嗒” 响了一声他都没敢揉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在树干上 连帽檐都往下压了压只留一双眼睛盯着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直到自行车的 “哗啦” 声远了骑车人的影子从胡同口晃过去他才敢悄悄抬抬头 心里头又紧了紧:可别在这节骨眼上被人撞见不然问起来咋说? 总不能说自己在这儿蹲许大茂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吧? 传出去胡同里的老少爷们该咋看他?准得说 “何雨柱这人心眼儿也太小了跟许大茂一般见识犯不着”! 月亮慢慢往上爬挂在胡同口的树梢上把胡同里的影子拉得老长 跟长蛇似的趴在地上晃晃悠悠的。
七点多的时候下棋的大爷们散了嘴里念叨着 “天儿凉了风都带劲儿了明儿再下得嘞!” 各自把棋盘往怀里一裹趿拉着布鞋往家挪脚步声 “踏踏” 的渐渐就远了。
听着大爷们的说笑声没了影何雨柱才松了口气后背都惊出了层薄汗 —— 刚才有位大爷路过老槐树眼神往树这边扫了一眼他当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以为要露馅还好那大爷没多留意径直走了。
这会儿汗溻透了里头的小褂贴在背上凉飕飕的他也没敢扯。
八点往后胡同里更静了家家户户窗纸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灭了不少 只剩下几盏还亮着像黑夜里的星星忽明忽暗的。
偶尔有晚归的街坊骑着自行车经过车铃铛 “叮铃叮铃” 响两下 又很快顺着胡同拐没影了。
每次听见铃铛声何雨柱都先往树后缩一缩把身子藏得更严实 直到看清骑车人的脸确认不是院里的邻居也不是可能认识他的胡同老街坊 才敢稍微放松点用手撑着树干慢慢挪挪腿 —— 蹲得太久腿都麻得没知觉了。
他又摸了摸怀里的麻绳绳头磨得手心发疼心里头默念:许大茂你可快点来 别让老子在这儿冻着!等你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知道坏我事儿的下场! 后背贴着粗糙的树皮硌得慌可他不敢往旁边挪 —— 旁边就是胡同的主路 就算是晚上也保不齐有人路过。
他还特意把鞋跟往阴影里藏了藏怕鞋底沾的土在路灯下显了印子 让人看出这儿蹲过人。
夜风越来越凉吹得他鼻子里痒得跟有小虫子爬似的忍不住想打喷嚏。
可刚要出声就听见胡同那头有大爷的声音好像是在自家门口跟人说话 “明儿一早我去趟菜市场给你捎捆菠菜得嘞!” 何雨柱赶紧捂住嘴把喷嚏硬生生憋了回去鼻腔里又酸又胀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他借着树缝往那边瞅了眼见那大爷还在门口站着抽烟心里头又犯嘀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第68章 难熬的何雨柱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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