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程兵 “嘿” 地一拍大腿手指头点着桌子笑骂:“这小子纯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于同志你瞅瞅你这模样俊得跟画儿似的嗓子又甜 厂里追你的小伙子能从食堂排到厂门口去可得把眼睛擦得锃亮挑 别让这不着调的给缠上!” 海棠脸一红低头扒拉了口饭没接话。
刘清儒听着几人叨叨只是慢悠悠端起搪瓷缸抿了口白开水嘴角勾了勾没搭腔。
就在这当口食堂门口突然一阵吵吵嚷嚷混着有人扯着嗓子喊 “厂长来了!厂长来了!” 几人立马抬头往门口瞅就见杨厂长陪着几个戴眼镜、穿中山装的人走进来 手里都攥着本子和笔瞧那架势八成是来视察食堂伙食的。
刘清儒赶紧把搪瓷缸往桌上一放推了推身边的吴程兵:“厂长来了咱吃快点儿 别在这儿挡着道 —— 一会儿还得写采购计划的事儿呢别耽误了正事儿!” 说着抄起筷子扒拉饭的速度立马提了上来。
何雨水也跟着点头嘴里塞着饭含混地应:“得嘞您呐!赶紧吃 别让厂长瞅着咱这儿磨磨蹭蹭的!” 几人顿时加快了速度筷子勺子撞得搪瓷碗 “叮叮当当” 响个不停。
说话间杨厂长已经陪着那几位戴眼镜的同志走到了打饭窗口跟前。
杨厂长约莫五十来岁穿一身笔挺的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苍蝇都站不住脚 指着窗口里的红烧肉和炒青菜跟身边人说:“您几位瞧瞧 咱厂食堂的伙食虽说不算多丰盛但顿顿都有荤有素油盐也足 保证工人们吃饱吃好才有力气拧螺丝、轧钢板不是?” 其中一个戴黑框眼镜、看着像领头的同志点了点头拿着笔在本子上 “刷刷” 记着 笑着回:“杨厂长有心了基层单位就得这样把工人的吃饭问题真正放在心上。
” 周围吃饭的工人们见状都不自觉地压低了说话声有的三口并作两口把饭扒完 端着饭盒就往门口挪;有的则坐得笔直假装专心扒饭 眼角余光却一个劲儿往杨厂长那边瞟生怕自己哪儿做得不妥当挨批评。
刘清儒几人也麻利地扒完了饭跟着人流溜出了食堂。
午休刚到一半厂里的广播突然 “滋啦滋啦” 响了两声随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 “通知通知!各车间主任请注意下午三点到厂部会议室开安全生产调度会 请准时参加!重复一遍……” 何雨柱刚把空饭盒往食堂后勤的铁柜子里一锁正跟旁边的老王搭话 就见杨厂长的秘书小跑着过来拍了他胳膊一下:“何师傅赶紧的! 厂长在办公室候着你呢说是有急事!” 那语气比平时急了不少带着点不容耽搁的意思。
何雨柱心里犯嘀咕挠着后脑勺嘟囔:“我没惹祸啊这饭做得也没差池找我干啥?” 嘴上这么说脚底下可没停跟着秘书就往办公楼走。
一路上碰见几个工友打招呼问 “吃了吗您呐何师傅”他也只是含糊地 “哎” 两声应着 满脑子都在琢磨厂长找自己的由头。
推开厂长办公室那扇掉了点漆的木门杨厂长正坐在铺着绿呢子桌布的办公桌后 手里翻着厚厚的生产报表眉头微微皱着。
见他进来杨厂长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桌上有水自己倒。
” 何雨柱拉过木凳规规矩矩坐下拿起桌角的搪瓷缸子倒了杯凉白开 双手捧着杯子坐得笔直。
他跟杨厂长打交道不少但都是在食堂或者车间的公开场合 单独进办公室还是头一遭尤其是杨厂长脸上没什么笑模样更让他心里 “怦怦” 打鼓。
杨厂长把报表往桌上一合“啪” 地一声从抽屉里摸出一盒 “牡丹” 烟 抽了一根扔给何雨柱自己也点上吐出一口烟圈才开口: “柱子你在咱轧钢厂食堂掌勺多少年了?” “回厂长我十九岁进的厂子这都整整十年了!” 何雨柱赶紧回话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骄傲 —— 马上三十岁的年纪 在食堂掌勺十年在全厂也是数得着的好手。
“十年不短了。
” 杨厂长点了点头手指 “笃笃” 敲了敲桌子“厂里谁不知道你何雨柱的手艺? 就你做的那酱肘子、红烧肉老师傅们吃了都竖大拇指比前门外‘天福楼’的味儿都正。
你还不到三十岁就有这本事不容易。
” 这话让何雨柱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立马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厂长您抬举我了! 咱就是知道工人师傅们抡大锤、轧钢板费力气得弄点实在的吃食 让大伙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不是?” “就冲你这股实在劲儿我就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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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第85章 十年来源 http://www.handaotuoz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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