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骑就到了雍和宫附近。
六十年代的时候这一片的墙皮都掉得差不多了砖缝里长着半人高的野草 门口也没多少人冷清得很。
现在墙根下倒多了几个影子都贴着墙根儿缩着眼神不住往街口瞟跟做贼似的。
有个汉子蹲在树后面前摆着块旧布上面摊着几把炒瓜子手指不停摩挲着布边 紧张得不行;还有个修鞋的老头低着头锉鞋跟锉得 “沙沙” 响 耳朵却支棱着听动静生怕错过啥。
最靠边的墙根儿下有个老太太坐在小马扎上怀里揣着个竹篮篮口用布盖得严实。
见他骑过去老太太才飞快掀起布角露出里面几个红透的西红柿压着嗓子问: “要西红柿不?自家种的沙瓤的甜得很!” 刘清儒下意识往街口瞥了眼没见着戴红袖章的才放慢车速 —— 这年月私下卖东西可不敢张扬弄不好就被扣上 “投机倒把” 的帽子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瞅着那西红柿想起六十年代物资紧俏的时候买西红柿都得凭副食本 一家一个月就那么几斤孩子们馋得直舔嘴唇拿到手都舍不得吃。
现在虽说能私下买到可谁也不敢明着吆喝都跟耗子似的。
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买几个回去秦淮茹爱吃西红柿炒鸡蛋要是她在家 晚上就能给她露一手让她高兴高兴。
可又怕刚停下就惹来麻烦脚底下一使劲车子又往前滑了过去。
过了雍和宫路就开始往胡同里拐柏油路变成了青砖铺的路 自行车轱辘压在上面 “咯噔咯噔” 响倒也有股子意思。
这路比六十年代平整多了那会儿青砖缝里全是泥下雨后滑得很 稍不注意就摔个屁股墩儿。
现在居委会的人常来扫砖缝里也就落些树叶干净多了。
他的新自行车胎纹深走在青砖路上也稳当不像以前那辆旧车 胎都快磨平了下雨走这儿总打滑。
路边的四合院门口挂着 “光荣之家” 牌子的比以前多了 红漆牌子在太阳下亮闪闪的。
有的院门口还摆着几盆月季花瓣上沾着水珠看着就精神 —— 六十年代哪有这闲心养花那会儿能把日子过下去就不错了谁还顾得上这些?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刘清儒放慢了车速打眼瞥了眼四周。
六十年代这一片全是低矮的土坯房房顶上的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就晃。
现在不少土坯房都改成了砖瓦房房檐下还搭了晾衣绳挂着蓝布褂子、花衬衫 风一吹飘起来像一面面小旗子热闹得很。
路边有几个半大的孩子光着膀子在胡同里追跑手里拿着用铁丝弯的弹弓 嘴里喊着 “抓蜻蜓去喽!”笑声传得老远。
这光景倒跟六十年代差不多就是孩子们的衣服比那会儿干净多了 不像以前补丁摞着补丁洗得都发白了还在穿。
他捏了捏新自行车的车闸“吱呀” 一声刹车还挺灵。
这要是换了以前那辆旧车刹车早松了得提前老远就减速不然根本停不下来。
骑着车拐进南锣鼓巷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到房顶上了把影子拉得老长。
巷子里的老槐树比六十年代粗了一圈树荫把半个巷子都盖住了凉快得很。
巷口拐角处一人蹲在自家门洞里面前摆着个木箱子盖着块厚布 见人路过就飞快掀开一角露出里面用棉被裹着的冰棍 压着嗓子喊:“冰棍儿!五分一根!奶油的!” 这是胡同里的老街坊在这片人头熟才敢这么偷偷摸摸卖 遇上生人根本不搭茬怕出事儿。
刘清儒停住车往巷口扫了眼没见着戴红袖章的影子才摸了摸兜里的钱 心里盘算着:“买两根吧秦淮茹要是在家能给她解解暑; 可别又跑去大儿子家了说不定这会儿正陪着三岁的孙子刘文景玩呢 那小子黏她她一去就舍不得走。
” 他赶紧递过一毛钱掌柜的麻利儿用油纸包了两根冰棍塞进他手里 又飞快盖好布箱子嘴里念叨着:“快拿好别让人瞅见赶紧走!” 刘清儒把冰棍揣进车筐脚一蹬车就往前窜心里还嘀咕: “这年月吃根凉的都跟做贼似的啥时候能明晃晃买东西啊真是熬人。
” 自行车骑到南锣鼓巷 95 号院门口的时候刘清儒手腕子一使劲 捏了捏车闸“吱呀 ——” 一声脆响车子稳稳停在门口。
他低头瞅了瞅崭新的车闸嘴角勾了勾:“嘿新车子就是不一样 这闸声都比旧车脆生听着就痛快!” 院门上的红漆是去年刚刷的太阳底下亮堂堂的晃眼 门楣上老辈人刻的缠枝莲花纹还清晰着纹路里积了点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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