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钩悬挂在墨染的天幕上将江西山村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灰蓝之中。
远山如黛近树似墨唯有村西头那座孤零零的义庄像是被月光刻意避开一般沉在浓重的阴影里。
陈文昌蹲在义庄外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下手指轻轻划过罗盘表面眉头微蹙。
罗盘的指针不安地颤动着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干扰。
“这里的磁场很不稳定”他低声对身旁的三人说“按风水学说义庄本该建在聚阳之地可这一处却偏偏选在了阴脉上简直是故意蕴养阴物。
” 欧阳菲菲握紧了手中的毛笔——那是她白天在集市上买的笔杆由上等竹料制成笔尖柔软富有弹性。
不知为何握着它她竟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仿佛这支笔本该就是她的一部分。
“我白天向村里郎中请教时听说这义庄三个月前换了守庄人”她轻声道“自那以后就再没人敢在夜晚靠近这里。
” 张一斌活动了下手腕眼神锐利:“那些‘僵尸’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这附近。
不管里面有什么今晚一定要查个明白。
” 罗子建却一反常态地沉默着他盯着义庄黑黢黢的轮廓脑海中闪过白天那个被他误认为是COSPLAY玩家的“僵尸”——那青白的面容、僵硬的动作还有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紫色斑点。
现在想来那绝不是普通的妆容能实现的效果。
“我白天...可能太武断了。
”他难得地承认错误“那家伙不像是演戏。
” 陈文昌收起罗盘做了个前进的手势:“小心为上我打头一斌垫后。
” 四人借着夜色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义庄。
陈旧的本质结构在夜风中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垂暮老人的呻吟。
两盏白灯笼悬挂门前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变幻不定的影子。
陈文昌示意大家停下从怀中掏出四枚铜钱迅速在义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放置一枚低声念了几句。
欧阳菲菲注意到当他完成这一举动后周围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似乎减轻了些许。
“简单的辟邪阵能暂时阻隔我们身上的阳气外泄。
”陈文昌简短解释随后轻轻推开了义庄那扇虚掩的木门。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格外刺耳。
一股混合着草药与腐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四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义庄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宽敞十几具棺材整齐地排列在中央上面覆盖着白布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瘆人。
张一斌掏出火折子点亮了随身携带的小灯笼。
昏黄的光线在黑暗中撑开一小片光明却也让周围的阴影更加深邃。
“分头查看”陈文昌低声道“注意安全有任何发现立刻示警。
” 欧阳菲菲小心翼翼地走向右侧的一排棺材手中的毛笔不自觉地握得更紧。
她经过一具棺材时突然感觉到毛笔轻微震动了一下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她停下脚步仔细看向那具棺材——与其他覆盖白布的棺材不同这一具上面撒着一些暗红色的粉末。
“快来看这个。
”她轻声呼唤同伴。
三人迅速聚拢过来。
陈文昌用手指沾起一点红色粉末凑到鼻尖闻了脸色微变:“朱砂混着雄黄这是镇尸用的。
” 罗子建倒吸一口凉气:“不会真有僵尸吧?” “更可能是有人故意制造恐慌。
”张一斌冷静地分析手中的灯笼抬高照亮了棺材周围的地面“看这里。
” 顺着他指的方向几人发现地面上有几道浅浅的拖痕一直延伸到义庄深处的一扇小门后。
陈文昌示议大家安静侧耳倾听。
微弱的呼吸声和某种液体滴落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若有若无。
“里面有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他压低声音。
就在此时一声轻微的咳嗽从门后传来清晰可闻。
四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张一斌率先行动一个箭步冲到门前飞起一脚踢开了那扇薄薄的木门。
门后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个面色青灰的中年男子被铁链绑在椅子上双眼圆睁嘴角不断有白沫溢出。
他的脖子上布满了紫色的斑点与罗子建白天见到的“僵尸”一模一样。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身旁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将一根银针从男子的头顶拔出。
“你们...是什么人?”老者显然被突然闯入的四人吓了一跳手中的银针差点掉落。
欧阳菲菲一眼就看出老者的手法非同一般——那银针刺入的正是百会穴是治疗癫痫惊厥的关键穴位但手法却与她在医学院学到的现代针灸术有所不同更加古朴精准。
“我们是来帮忙的”欧阳菲菲上前一步展示手中的毛笔以示自己没有恶意“这人中了毒对吗?” 老者警惕地打量着他们目光在欧阳菲菲的毛笔上停留片刻忽然睁大了眼睛:“你是...医家传人?” 不等欧阳菲菲回答被绑在椅子上的男子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双眼翻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铁链在他疯狂的挣扎下哗啦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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