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流淌在北京城初具规模的街巷之间。
一处废弃货栈的阁楼里昏暗的油灯下陈文昌的手指缓缓拂过一张泛黄的牛皮纸那上面墨线勾勒的是远比城墙更为森严的——紫禁城布局图。
“吴老二将碧云剑藏于宫内绝非无的放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东厂势力盘根错节硬闯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们必须找到一条路一条连他们都未必知晓的路。
” 欧阳菲菲倚在窗边警惕地注视着外面寂静的街道轻声道:“宫墙高达数丈守卫森严巡更的净军、暗处的番子还有那些神出鬼没的锦衣卫……这图上所标皆是明路我们如何进得去?” 张一斌默不作声地擦拭着他那柄特制的“现代工艺”短刀寒光映照着他坚毅的眼神显然他已做好了血战一场的准备。
而罗子建则有些焦躁地踱步他的攀岩技能在这里似乎遇到了天花板——光溜溜的宫墙无处着手。
陈文昌的目光没有离开地图他的指尖最终停在几处看似无关紧要的排水沟渠标记上。
“不一定有路。
古人筑城尤重风水与实用。
这紫禁城乃天下中枢其下必有完善的排水系统以泄皇城之水亦合风水流转之意。
这或许就是我们的‘生门’。
”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穿越者与学者交织的光芒:“我需要更近距离地勘察尤其是这些水脉的出口和走向。
” 机会很快来临。
次日通过欧阳菲菲这几日利用精湛书法与一位落魄文书建立的“交情”他们得知内官监的几名宦官将出皇城前往西山勘察修建大报恩寺所需的石材。
这是一个混入其队伍接近宫城外围勘察的绝佳机会。
四人精心易容扮作受雇的帮闲工匠混在队伍的末尾。
张一斌力大扛着勘测工具;罗子建身手敏捷负责探路;欧阳菲菲心细记忆沿途关隘和守卫换岗规律;而陈文昌则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那巍峨宫墙下的土地与水流痕迹。
队伍行至宫城西北角楼附近暂歇。
陈文昌借口寻找水源悄然离队沿着一条干涸大半的土沟向前摸索。
他的心跳微微加速根据他的推算以及这几日暗中寻访老北京人得到的零碎信息一条主要的排水渠应该就在这附近汇入外金水河。
拨开一丛茂密的蒿草一个隐于土坡之下黑黢黢的洞口出现在他面前。
洞口以砖石垒砌约半人高里面散发出潮湿、微带腥臭的气息。
水流极小仅漫过洞底。
他蹲下身仔细观察洞壁的砖石结构和磨损痕迹又抓起一把洞口的泥土捻了捻。
“就是这里!”他心中暗呼。
这并非自然形成而是人工修筑的涵洞而且从风化和水迹看常年有水流通过只是近期可能因上游改造或天干而水量大减。
更重要的是洞口虽小但内部似乎有一定空间而且其延伸的方向正指向那森严的宫墙之内。
他强压住激动正欲退回与同伴汇合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兀那工匠鬼鬼祟祟在此作甚!” 陈文昌心头一紧缓缓起身只见两名穿着东厂番子服饰的汉子正一脸不善地朝他走来。
他们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显然这宫城外围也布满了东厂的耳目。
他的单独行动引起了怀疑。
危机瞬间降临。
陈文昌大脑飞速运转硬拼是下下策只会立刻暴露;解释自己在此“看风水”?恐怕更显可疑。
就在他冷汗微沁准备冒险一搏之际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 “哎哟两位档头息怒息怒!” 一个穿着低阶宦官服饰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小跑着过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
他先是向两名番子行了礼然后转向陈文昌故作责备道:“你这愣头青让你寻处方便之地怎地跑到这水沟边来了?冲撞了贵人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说着他不着痕迹地挡在了陈文昌和番子之间从袖中摸出几块碎银子塞到番子手中低声道:“二位辛苦这是宫里采买司的王公公的远房侄儿头回跟出来办事不懂规矩冲撞了二位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 两名番子掂了掂手中的银子脸色稍霁但目光依旧锐利地扫过陈文昌。
其中一个冷哼一声:“宫禁重地岂容乱闯?管好你的人!” “是是是一定严加管教。
”太监连连躬身。
待番子走远那太监才松了口气转过身脸上谄媚的笑容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审视他上下打量着陈文昌低声道:“跟我来莫要声张。
” 陈文昌心中惊疑不定但眼下情况只能跟随。
太监将他引到一处僻静的墙角。
“咱家姓李在内官监做个跑腿的。
”太监开门见山声音压得极低“你方才看的是通往宫里的暗渠之一对吧?” 陈文昌心中巨震面上却竭力保持平静:“李公公何出此言?在下只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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