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徽二年三月二十。
平壤城破已过五日城中的屠杀与清洗渐近尾声硝烟与血腥味虽未完全散去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已然笼罩了这座高句丽的王都。
大乾军队基本控制了全城幸存的少量高句丽王族与重臣被囚禁于冷宫偏殿听候发落。
慕容嫣并未入驻那座象征着最高权力的景福殿她依旧将中军大帐设于平壤城外一处地势较高、可俯瞰全城的山坡上。
帐内炭火驱散了辽东春日的余寒气氛却比帐外更加凝重。
巨大的辽东全域舆图铺展在帐中上面清晰标注着已被占领的海州、安州、平壤等要地。
慕容嫣站立在舆图前身姿挺拔。
她依旧穿着那身黑金苏锦棉质百鸟朝凤睡裙——神凤降世裙在外罩着一件便于行动的剪裁利落的黑金色苏锦霞帔霞帔的肩部绣着暗金色的龙纹更添威仪。
她手中并未持枪而是握着一支朱笔笔尖正点在舆图上平壤的位置。
连日来的征战与杀戮让她绝美的容颜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但那双凤眸却依旧锐利如刀审视着这片刚刚被征服的土地。
神凤降世裙在帐内明亮的光线下华美依旧却似乎也沾染了一丝洗不去的血腥戾气。
极致玄黑的苏锦底料吸吮着光线色泽沉静如深渊织入的金色棉绒与真金线流淌着内敛而冰冷的辉光。
睡裙之上那只擎天巨凤的图案在静止时少了几分沙场的张扬多了几分掌控疆域、生杀予夺的深沉威仪。
宽大的喇叭袖收束在骑射服袖口内她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在光下泛着幽深的光泽。
那长达五丈的苏锦拖尾在铺着厚地毯的帐内迤逦地铺展开来呈现出一种深思熟虑时的、无意识的凌乱。
并非刻意而是随着她轻微的踱步自然蜿蜒甚至有一部分卷到了固定舆图的铜镇尺旁。
这种凌乱更显真实仿佛是她脑海中激烈思绪的外化。
棉质的柔软与睡裙的舒适或许是她在这沉重政务中唯一的放松。
林臻站在她身侧同样凝视着舆图。
他已卸去戎装穿着一身玄色常服更显身姿挺拔眉宇间带着思索之色。
他是她的丈夫更是她的股肱之臣此刻正思虑着这片新占之地的未来。
沉默良久慕容嫣用朱笔沿着鸭绿江划了一条线声音平静无波地开口:“夫君海州安州尽入朕手你说这些地方今后该如何处置?” 林臻早已思虑过这个问题他上前一步手指点向舆图上的几处要地沉稳答道: “嫣儿高句丽经此重创国力已衰其民畏我大乾兵威如虎。
依为夫之见此乃天赐良机可将其彻底纳入我圣徽版图设郡立县派流官治理。
迁我大乾百姓实边与当地残存之民通婚杂居行教化渐消其戾气假以时日此地必可成为我朝稳固之东北屏障而非边患之源。
” 他的思路清晰着眼于长远治理与同化是较为稳妥的扩张之策。
然而慕容嫣听了却微微蹙起了秀眉。
她放下朱笔转过身直面林臻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迁民?通婚?教化?夫君何必如此麻烦?”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高句丽人屡犯天朝屠我边民其性顽劣如同野草春风吹又生朕觉得还是杀光了干净一了百了把这些城池都烧成白地然后从我们大乾迁来纯良的百姓重新建造这样这里才真正算是我们大乾的疆土不会有任何后患。
” 她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甚至她还伸出手轻轻拽了拽林臻的衣袖仰头看着他凤眸中带着寻求认同的依赖:“夫君你说是不是嘛?那样多省心呀也不用担心他们以后再造反了。
” 林臻心中一震。
他深知慕容嫣对高句丽的恨意已深入骨髓却没想到她竟倾向于如此酷烈彻底的“解决”方式。
这已非治国几近灭种! 他握住她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掌心传来她指尖的微凉。
他目光凝重地看着她声音放缓带着劝慰: “嫣儿你的心情为夫明白。
高句丽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然治国平天下终究需有章法。
尽屠其民恐伤天和亦损陛下圣名于史册。
且辽东地广人稀若尽成白地迁民实边耗费巨大非数十年之功不可成。
若留其民加以驯化既可速得劳力充实边疆亦可显我天朝仁德怀柔远人令四方畏威怀德岂不更善?” 慕容嫣听了撅起了嘴像是个被反驳后不高兴的小女孩。
她抽回手背过身去语气带着一丝赌气:“什么天和什么圣名我才不在乎呢史书还不是由胜利者来写?他们杀我们的人的时候可没讲过仁德海州城下那些百姓谁对他们怀柔了?” 她说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哽咽“夫君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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